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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相处之谊,需得杀了她。

宋词乎将所有事宜于心中过一遍,又用传讯玉印与师父传了消息,这才安定下来。

“呦呵。”一个轻佻的声音传来,梁砚之自月上飞来,她已隐去鬼相,看起来与常人无异,“你们这就明目张胆地要布阵捉拿我了?”

见梁砚之现身,众人都怔忡一瞬,一时间继续布阵也不是,停下也不是。

萧衔蝉努力强硬起来:“既知道我们势必要超度了你,你还不速速离去?”想了想,她又说,“你托付我的事情,我已有了眉目,我既答应了你,必不会言而无信。”

梁砚之微微一笑:“萧衔蝉,你未免太瞧不起我了,我才不会离开,且不说我爹娘俱在此处,就说我,我的的确确强夺生人阳气,致使数百凡人死去,这是我的孽债,我自担着,只看是你们的阵法拿下我,还是我破了你们的阵法,各凭本事。”

说罢,她张扬飞去鹊桥殿打坐了。

宋词乎躲藏一边,看到她们对话,不由冷笑,心道果然是妖修,与鬼怪一丘之貉,如此也好,她倒不必手下留情了。

秦含玉看着梁砚之离去的背影,问萧衔蝉:“她这是什么意思?莫非她不打算阻拦咱们布阵?”

萧衔蝉点头:“看样子是了。”

她也看不太明白梁砚之为人,却明白一点,梁砚之此人,骄傲得很。

秦含玉耸耸肩,正要继续去布阵,就被萧衔蝉拦住:“等等,我改了阵法,你按照这个阵法图去布阵。”

花沸雪与金不禁也被萧衔蝉交待下去,众人金色的法力凝聚成河,在半空画出复杂的符号。

迦象子看着逐渐成型的阵法绝望呐喊:“这不是十轮阵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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