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板车上,运回营帐。军医诊治了一夜,出来时重重叹了一口气。
此战大获全胜,杀敌一万,俘虏三万,就连捡胡人逃跑时丢下的盔甲都捡了个大丰收。可偏偏功劳最大的主帅,性命垂危。
这些消息都已经八百里加急送去京城。韩岱,青筠等人都是日夜守在司徒征的帐内,三日后,司徒征睁开了眼睛。
他人虚弱,语气却是平静,让下属汇报。
听完雍军彻底大胜,援军也已经快到了,不论是在此耗着还是主动出击都是雍军成了有利的一方,他微笑了一下,重新合上眼睛。
“郎君!”
几日后,京城援军赶到,他们路上遇上了皇帝的信使,命司徒征回京救治。一行人平缓地上了路,司徒征开始反复发热,难得有清醒的时候。
这夜,司徒征醒了,平静地听韩岱吞吞吐吐说了众多医士的诊断。
他很难再站起来了。不光如此,伤势太重,即使回到京城,什么灵丹妙药吃下去,恐怕也只是强行续命,难以撑过今年。
“郎君,陆神医一定有办法的。”韩岱恳切道。但他知道这些话说出来不过徒劳,连只给皇帝看病的御医都已经诊治过了。
司徒征动了一下手指,吩咐道:“我说,你写下来,拿我的印信来。一回京立即去做。”
京城,定远侯府。
定远侯夫妇看着苍白如纸的儿子,俱是错愕无比。京城里所有名医,包括陆谨都进去了,一个个出来时都是面如土色,唉声叹气。
房夫人怔怔道:“我去将永穆县主接回来,我这就去。”
“夫人!”韩岱叫住了她,将司徒征途中口述的信拿给她看,“您先看看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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