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样玩宫女,玩花娘下去?你打算怎么和他们争?”她冷冷道。

五皇子哈哈笑了一阵,笑够了才道:“娘,你竟然觉得肃王还有希望?我要是他,从今以后都老实低着头做人,等着我日后赏口饭给他吃。”

陈淑妃还是接过了五皇子不断在递给她的茶盏,蹙眉道:“你这是何意?”

“他丢了那么大颜面,还能痴心妄想什么?”五皇子嗤笑道,“而且,他一开始就机会渺茫,远不如我。”

淑妃自然知道肃王如今最大的痛处就是平乱时被俘,颜面大损,据说他如今都不能骑马自如,甚至听到快马的马蹄声都会惊惧不安。但他从前,之前分明就受尽宠爱,怎会是机会渺茫?

她面色凝重,让五皇子将话说清楚。

五皇子不耐道:“娘,这些事情你都想不明白,以后也别来管我了。你想想,父皇让谈家干的是什么事,让你家干的是什么?在外边,你随便派人打听打听,就知道我们陈家名声比谈家好上百倍。父皇不会不清楚,所以我说他从一开始就没考虑过大哥的。”

淑妃一口一口啜着热茶,沉吟许久,点了点头。

“那太子,你心里有什么计较?我虽不知为何,但陛下对太子确实从皇后薨逝后,就疏远不少,甚至”淑妃缓缓道,她形容不上来这种感觉,但儿子同在后宫多年,想必他能懂。

“那又如何,要扳倒二哥就太难了,”五皇子懒洋洋道,“二哥从不犯什么错处,还有个好伴读替他做事。”

淑妃怒斥道:“别说这种丧气话!”

她揉了揉额头,道:“当年就不该放过他的。皇后新丧时宫里一片混乱,这般大好时机,只可惜我当时没下狠心除去他!”

但她也有自己的考量,五皇子年纪小,如今都还没正式入朝,何况六年前。当时若是太子死了,也很难轮到五皇子来做储君之位。

五皇子笑道:“娘也知道啊,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动手喽。等父皇百年后,灵堂上备好刺客就行了。”

陈淑妃目瞪口呆。

“越好的计策,执行起来就越不可能做到。何况,二哥就是正统,等闲动不了他,所以找个时机直接杀人就好。”五皇子轻描淡写道。

他说了这么一通话,又不耐烦起来,也懒得再应付母亲,自顾自膝枕在一个妙龄宫娥腿上。

陈淑妃完完全全怔住了。

她一直以为儿子年纪还小,需要她去筹谋。她也因着儿子年纪小,一直没有对肃王和太子动过真格的。做过最大的一件事,便是走了仙泉寺高僧的路子想将太子赶出京城几年,虽然最后也退而求其次只赶走了司徒征。

但儿子今日一番话,她如遭雷击,恍恍惚惚。

陈淑妃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,待到清醒时,无奈地看了眼风流荒唐的儿子,走了。

她需要仔细想想-

骊珠将请帖塞到纪襄手上。

她正从二公主的寝殿回来,二公主知道她和纪襄关系好住得近,让她顺便将请帖带给纪襄。骊珠笑吟吟打趣了几句二公主把她当宫女使唤,嬉笑几句,就来寻纪襄。

“你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?后日出行应当没事。”骊珠笑道。

纪襄拆开请帖,有些迟疑。

前不久她就听骊珠说过,二公主想去蓬莱宫游玩。蓬莱宫离行宫群约摸有三十里,建造在山林中。若是去了,应该是要住上几日的。

她问道:“蓬莱宫建造好之后,陛下太后都没有去过。二公主这回先去了,会不会逾矩?”

“所以太子妃一开始不赞同呢。”骊珠点点头,“不过现下也没什么干系。大公主也想去,几位公主一起去求过陛下,陛下答应她们随便玩乐去。”

骊珠补充一句:“不过太子妃还是不去,她是南人,畏冷,如今都不怎么出门。”

纪襄仍是迟疑不定。

她从前很少有和年轻女孩聚在一起玩乐的机会,多是在这回行宫之行才有的。和年纪相仿的女孩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