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利贴,还是没有留言,他就更摸不着头脑了

叶随究竟去哪了?前几次来的时候,他也总是在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就坚持送他回家,无视他眼里的留恋和渴望,牵着他的手把他送到了芙蕾丝奶奶家门口。

今天甚至没有去门口接他!

艾利维斯鼓起脸颊,气呼呼地抱起手打算下楼去等等看,是不是对方还没有回来。

但是却突然听到了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。

是从叶随房间里传来的。

艾利维斯就顾不得那么多了,直直冲向留了留了条门缝的房间,生怕是出了什么好歹。

但是眼前的一幕让他讶异极了。

叶随有些崩溃地站在房间正中央,看着碎了一地的瓷片发呆,他难得地皱着眉,仿佛遇见了什么极难解决的问题。

艾利维斯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,就先被对方身后多出来的东西吸引了视线。

那根晃个不停的黑色尾巴似乎也瞧见了他,不慌不忙地转了个圈,和他打了个招呼后,继续不受控制地摆动着,时而拉长,时而缠在一起。

而叶随呼了一口气,有些绝望地揪住自己的尾巴,试图手动把它塞回去,但是那根尾巴叛逆地不行,总是能精准地预测到叶随的动作,在被抓住地前一秒避开,逍遥法外。

艾利维斯大概明白了眼前的景象是为什么,他刚想走进去帮助对方处理地上的瓷片,却立刻被制止。

“别进来。”叶随说,“先去吃饭好么?我等会就出来陪你。”

“可是”艾利维斯想要说些什么,但从没认真听过的生理课却在这时短暂地在他的脑海里重播了。

雌虫的性征发育伴随着生长痛与危险性,难以控制自己刚刚生长出来的尾巴又或是翅膀。

虽然那段回忆已经很久远,但他仍然记得躺在冰冷液体里被翅膀控制大脑的感觉,杀戮与冲动占据了浑身血液的感觉。

他愣了一会儿,还是有些不舍地合上了门,坐回到餐桌上。

事实上,叶随的尾巴和传统的蝎尾有很大的不同,更细,更黑,尾端不是针状,而是刃状,更像是传教士描述过的“恶魔尾”。

他盛好饭,却也没有开动,而是悄咪咪地又回到了房间门口,鬼鬼祟祟地贴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。

但是耳朵贴上去还没半秒,门就突然被拉开。

他身体的全部重心就这么歪倒过去,在和地板亲密接触的前一秒,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
意料之中。

艾利维斯轻呼一口气,正打算理所当然地被抱起来,腰间奇怪的感觉却涌了上来。

他低头一看。

那根黑色的金属尾巴在他腰上缠了一圈又一圈,透过布料传递着凉意。

艾利维斯有些新奇地伸手去碰,却在触碰到的第二秒,就被叶随牵起来拉开。

他感受到碰到尾巴的一瞬间,叶随浑身都抖了抖,他抬头看,果然,对方的眉头皱地极深,像是受到了什么极为难耐的痛苦。

“是疼吗?对不起!!!”艾利维斯急忙撒开手,用袖子去抹他额前的冷汗,“我不碰了,我再也不碰了!”

叶随有些讶异,而后有些不理解地笑起来,“没有,不疼的,可以摸,不用道歉。”

他有些暴力地把那根纠缠着对方腰身不放的尾巴捉下来,捏地紧紧的,声音有些颤抖地说,“只是这种感觉很奇怪,像是突然长出了一个感官,很敏感。”

艾利维斯有些不信,但还是太喜欢这根从喜欢的人身上长出来的新奇玩意了,一边试探性地戳了戳,一边开口,“真的吗?”

“啊哈”叶随难以自抑地松开手,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,尾巴瞬间就脱离了控制,似乎是被摸地舒服了,直接不管不顾地钻进了对方的手心里,索取更多。

艾利维斯瞬间就手足无措极了,手心里捧着这烫手山芋,感受着尾部看起来尖锐,但实际上软软凉凉地磨着他的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