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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的姻缘就没了, 真便宜了那人,于是越憋越气!

然后被谢清徽送了一帕子安抚好,他揣在怀里, 纵那人用尽心机又如何,谢姑娘心仪的可是我!他单方面宣布他赢了那人,那人只得苦相思,他可马上要抱得美人归了!沈玉京又平衡了,他还有些暗爽,被自己的脑补爽到了。

这一切温缜一无所知,毕竟他对沈玉京的印象就是姑苏那个长得还没他好的探花郎,没相处过不予置评。

温缜这品牌交的税是50%,他需要钱钱,而且这溢价冤大头们已经买单了,农业丰收下,他鼓励商业,加上水陆双通,无有匪徒,重庆府的经济一下就盘活了。

重庆府是长江上游最重要的港口,连接四川与湖广、江南。经嘉陵江可北上至保宁府,连通川北和陕西,重庆向南经綦江通往贵州,是连接西南的陆路通道。鄂古向东经夔门出川,通往湖广,地势险要但贸易频繁。

经济贸易在这汇聚,金钱洒向这片土地,温缜今年原打算缓交税,但看着府库堆不下了,准备给上面一个惊喜。

于是他交了上去。

温缜这一笔巨额税银解送京师,果然在朝堂上掀起了轩然大波。

户部官员捧着重庆府递上的账册,手指微微发抖,往年川东税赋能按时缴纳已属不易,今年发完俸禄交上来竟比往年还多出足足三成!且全是实银,无半分折色拖欠。

“这温缜,莫不是为邀功刮了地皮?”有御史低声嘀咕。

锦衣卫无孔不入,龙椅上的皇帝早得了密报。重庆府今年商税暴涨,并非横征暴敛,而是因水陆商路畅通,连黔地的山货、陕南的药材都改道重庆中转。温缜甚至减了码头抽分,引得商贾云集,反倒填满了府库。

还上书说重庆府贫困,得大办工厂,返与府库足有一半,但这钱用于民生,不必朝庭再补贴。让朝廷自己开也做不到上交这么多,重庆一改亏空,就这么富庶起来了。

内阁众人面面相觑,他们还挑不出什么刺,这人还真是能耐,于是温缜政绩优得很显眼,且没法驳。

人家粮食丰足,税银上交得也足,百姓安乐,政治清明,都是明摆着的。

年底一对,只能给优等。

但重庆府这么显眼包,其他地方就不爽了,怎么回事啊!本来大家一起摆烂,烂烂得很安心,这人懂不懂事啊,还卷起来了,朝庭是你家的吗?你这么拼?

一大家一起摆烂,都不能说什么,在云贵川两湖两广那么多知府就不好过了,人家一年就做出这么大成绩,他们几年了一点没变,大家磨牙嫉恨。

原本湖广熟,天下足,这四个地方还是很富的,尤其是武昌,汉口与广州,土财主多,两广其他地方荒着呢。

岭南还属于流放地,也就荔枝好吃,毒虫鼠蚁可太多了,广东人什么都吃是祖祖辈辈试毒试出来的。

他们都盯着重庆,开始找茬,他们非得找出这人的事来,可不就翻到了私生活,他们听说温缜对谢氏女献殷勤,于是把他好男色,与狄越不清不楚的关系大肆宣传。弄不死他,坏他姻缘也是好的。

这个时代好男色与娶妻生子不冲突,上层这方面的可多了,主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不闹得满城风雨就行。

温缜名声大长得好,他的绯闻都挺受欢迎,他们造谣误打误撞成了真相,以为坏了他的姻缘名声,结果吃瓜群众嗑到了。

温缜本来就与狄越不遮掩,这下直接摆在了明面上,他们干脆办私人酒宴,亲朋好友又恰好聚一起,准备结婚。

大哥大嫂都懵了,怎么个事?!

消息传到京师,朝堂上那群等着看笑话的官员们傻了眼。他们本想借“好男色”的流言逼温缜收敛,谁知这厮非但不避嫌,反倒广发喜帖,邀亲朋赴宴,明晃晃地把狄越娶进门。

不是,这人有病吧,这种事放在台面上?前途还要不要了?

“荒唐!荒唐!”湖广某道御史捶桌怒骂,“这成何体统?!”

可民间却炸开了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