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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了,先查这个案子,后面再说。”

这世道人心可真太恶心了。

锦衣卫行动很快,立刻把赵半城抓捕归案。

温缜让狱卒先带掌柜,“给他绑刑架上。”

胖掌柜都懵了,“还没问呢?”他可以招的呀,他嘴不严。

温缜冷哼一声,“这种人不严刑逼供就不会说实话,先抽二十鞭子。”

“是!”

“拿那小的有什么用,拿有倒刺的那个,给我打!”

刑室幽暗,四壁挂着各式铁钩、绳索,墙角炭盆烧得正旺,烙铁插在其中,暗红如兽瞳。

胖掌柜被剥去外袍,只留一件单薄的中衣,粗绳勒进肥厚的皮肉,将他死死绑在刑架上。他浑身发抖,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,嘴里不住地求饶,“大人!小人愿招!真的愿招啊——”

温缜坐在太师椅上,指尖轻敲扶手,冷眼旁观。“打!”

“啪!”

狱卒甩了甩手中的倒刺鞭——那鞭子由熟牛皮编织而成,浸过盐水,鞭梢缀着细密的铁蒺藜,一鞭下去便能刮下一层皮肉。

“大人说了,二十鞭。”狱卒咧嘴一笑,“您忍着点。”

第一鞭!

狠狠抽在掌柜后背!

“啊——!!”

胖掌柜杀猪般嚎叫起来,中衣瞬间裂开一道血痕,倒刺勾着皮肉外翻,血珠飞溅。他疯狂扭动,刑架被拽得嘎吱作响,却挣脱不得。

第二鞭!

这一鞭斜着抽在腰侧,铁蒺藜刮过肥腻的皮脂,带出一串血沫。掌柜痛得眼球凸出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气声,像条搁浅的鱼。

第五鞭!

后背已血肉模糊,鞭梢扫过先前伤口,撕下一小块皮肉。掌柜的惨叫陡然拔高,又戛然而止——他竟痛昏过去。

“泼醒。”温缜淡淡道。

一桶盐水当头浇下!

“嗷——!!”掌柜猛地弹起,伤口沾了盐水,如千万只毒蚁啃噬。他涕泪横流,嘶声哭嚎,“我招!我真招啊!!我什么都招啊!!您倒是问啊?!”

温缜终于抬手示意停鞭,“现在知道招了?晚了,打完,别弄死了。”

“我一开始就说的招的啊!!”

——

等到打完了,胖掌柜半条命也没了,温缜坐那看着他,“我问什么交待什么,不然,再打一遍。”

胖掌柜皮开肉绽,嗓子都嚎哑,“我说,我说。”

“四天前,你们为什么要给官差下药?”

“冤枉啊,我这,不不,赵老爷的店里每天都下药,实不知道他们是官差啊。”他们下药也不看身份啊!

温缜又问,“那药从哪来的?”

“是青楼,他们从南洋拿回来,看上谁家闺女,就让那家染上,事情就好谈了。赵老板就跟人买了,威胁他们,不卖与他就去衙门告他们。”

“下毒是死罪,你们怎么敢的?”

大明律下毒害人死刑起步,多得是凌迟处死。

“这不是毒啊大人,这可不敢认啊,这就是鸦片罢了,不伤人的。”

温缜冷笑一声,“是吗?不是毒这种好东西,你怎么不给全家来一遍?”

那胖掌柜一直哭嚎。

温缜让人将他带下去,胖掌柜血肉模糊的回到牢房,把所有人都惊了,他们哆哆嗦嗦的,“掌柜的,你也太硬骨头了,被打成这样了才说。”

“放屁,滚一边去,哎哟喂——”疼得他想打滚,还不能动,一动就扯着疼。

狱卒在外边喊,“谁是掌厨的?”

店里的人都被掌柜的下场吓到了,纷纷后退了一步,然后指向掌厨的。

掌厨的哇的一声就哭了,他腿软的跪了下来,“冤枉啊,我就是找个店挣个糊口的银子,什么也没干呀。”

“你跟我说这些没用,走吧,带出去。”

未知的恐惧是最让人害怕的,实在是掌柜太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