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缜把前因后果捋顺,抹了把脸,不是,他一个重案组刑警,上辈子好歹尽职尽责,还是殉职而亡,怎么让他接过了这么个烂摊子,罪不至此啊。
但还好他身体没有缺胳膊少腿,虽然从二楼摔下来,但他除了头疼外没有其他反应。他掀开被子坐起来,床有些硬,但也是家里给他匀的绵垫。
缓了一会,他扶着床边站起来,走了几步,并没有大碍,只是昏迷久了身子有点虚,有些饥饿,其他的还好,他面色有些为难的从后门去了屋后旱厕,解决了生理问题。
他自小在港城长大,办案也最多去深广交接,还真没见识过内地农村旱厕长什么样,现在他不止要见识,还得习惯。
他出来后发现,女儿像猫一样等在门口,他单身了半辈子突然有个女儿,一时也不知道怎么相处。
“你等爹爹洗个手,再来抱你。”
小女孩听到爹爹要抱她,猛的点了个头,在她小小的脑瓜里,都想不起来上次被抱是什么时候了。
他走出房门,去了堂屋,院子里的小孩们看见他,忙都进了屋,兄长的次子叫温竭,今年八岁,还是原身起的名字。
温竭忙过去扶着他,“叔叔,你醒了?我去地里叫爹娘回来。”
温缜拉住他,“没事,不必去麻烦,给我倒盆水,再拿牙刷与盐,我洗漱一下。”
“好嘞!”
温缜洗漱完,吃了温竭给他温的粥,才感觉活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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