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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亦真,最近有听说国都内的流言吗?”

“嗯,诅咒一事略有耳闻。”

“那亦真也知道那位皇太子的死?”

玄亦真拿起黑棋放置棋盘,美目轻眨的看向尹星黑白分明的眼眸,指腹握着黑棋细细摩挲,柔和出声:“当年据说是遭受雷击而亡,国都人人皆知,想来跟如今二皇子的情况颇为相似。”

尹星见玄亦真并没有多更深的了解,心间暗自庆幸,她不知晓险恶兴许也是好事。

毕竟当今皇帝是她的父亲,若是怀疑自己父亲牵扯进夺位弑兄,恐怕会难以接受吧。

“现在该你落子。”

“哦,好的。”

尹星收敛心神,目光落在棋局,并未曾察觉危险,将白棋放入棋盘。

可随即玄亦真再次放下黑棋,完成绞杀之势,那葱白指腹握着一颗颗圆润白棋,动作毫不犹豫,话语却说的格外温柔,柔声细语道:“你下棋不专心,现在才会有这么多棋子都被吃掉。”

见此,尹星傻眼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视线落在玄亦真温婉柔美的面颊,才相信残酷的现实,抬手把装着铜钱的漆匣递近道:“我已经没有铜钱,先记帐吧。”

不知是不是错觉的缘故,尹星发现玄亦真近日吃棋吃的格外狠!

玄亦真颔首,很是不客气的收下尹星的银钱,仿若不经意般出声:“对了,据说那个江云重新回到大理寺。”

“嗯,她替大皇子抓到潜入国都刺客,所以阻止一场灾难呢。”尹星很佩服江云的能力,她如果有心升职,应该不会只是一个捕快。

“原来如此,难怪祭天大典当日大皇子兵卫会带有□□那等武器。”玄亦真神态平和的松展指腹,白棋被一颗颗的放下棋盒,清润话语声音被遮掩的微弱,模糊朦胧。

尹星又一次想起那匹怪异的黑马死状,神情一顿,出声:“是啊,那匹疯马死的有些可怜,不过三位皇子中大皇子表现的格外沉着冷静。”

“你对三位皇子有什么印象?”

“他们都不怎么说话,客客气气,我感觉不像亲兄弟的关系。”

玄亦真视线落在尹星面颊神态游离,缓声道:“皇家血脉向来如此,再者皇子们之间可以说是比公主们更天然的竞争者关系。”

尹星见玄亦真对此习以为常,想起她受到二公主的诬陷,有些心疼,念叨:“这么说来那些诅咒流言更可信,或许二皇子的死有可能是被设计陷害。”

“你的耳朵会不会太软了。”

“什么?”

玄亦真抬手捏住尹星绵软的耳廓,饶有兴致道:“否则怎么听风就是雨呢。”

尹星眨巴眼眸看着眼前的玄亦真,任由她捏着耳垂,弯眉笑盈盈的应:“但我从来不信国都里亦真的谣言。”

当然得排除最开始不知道玄亦真是章华公主。

“是么,本宫怎么记得你曾怀疑本宫杀人埋尸呢?”

“……”

尹星沉默看着玄亦真,突然发现对玄亦真说话得严谨,她一向记性很好的。

玄亦真悠悠收回捏她耳垂的手,视线掠过微微泛红的耳廓,停留在珍珠般的耳垂,喉间微紧,想要咬她。

无声处,尹星默默抬手给玄亦真奉茶,转移话题出声:“亦真,我觉得国都最近有点危险。”

“数百年来国都一直都是如此光景,你若实在觉得害怕,可以辞官陪本宫待在别院,逛园赏景,两耳不闻窗外事。”玄亦真没有抬手去接尹星的茶,而是掌心搭在她手背握住,低垂一截细直玉颈,浅饮茶水。

尹星微怔,面热的看着端庄文雅的玄亦真,视线落在她唇间茶水,散发水润光泽,莫名觉得渴,喉间吞咽,迟钝的出声:“我不怕。”

语落,玄亦真抬眸看着尹星,修长手指搭在手背,故作随意的撩拨,缓声应:“你明日还要去大理寺,早些休息吧。”

“嗯。”尹星恍惚的应声。

待到两人躺在床榻入睡,尹星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