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妄为。”

江云看着尹星坦荡如砥的倾佩神情,不自然的接过茶盏,出声:“这是我该做的份内事,你还是自己小心些吧,信阳郡主的那位母亲不好惹。”

信阳郡主这回名声尽毁鹊楼封闭,她母亲长公主肯定会寻求报复。

当初江云把功劳推给尹星是为做个顺水人情,现下恐怕她会成为眼中钉肉中刺。

“放心,我现在每日忙着准备婚事,基本不去别处。”尹星给自己倒了杯茶盏暖手。

“说的也是,你背后有章华公主罩着,想来长公主也不会轻易动作。”江云调侃的应声,不过想起上回拜访的惊险,仍旧心有余悸。

那种毒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招,柳慈花费好一阵时间给江云调理。

尹星面热的小口喝着热茶,有些不太好意思回应江云的言语。

不过尹星想起自己翻查那两位准驸马的案卷,便趁此问:“对了,那两位离奇丧命的准驸马,你有接触调查吗?”

江云单手端着茶盏饮用,直直迎上尹星好奇目光,试探出声:“那两起案件都是由一处负责督察申办,我那时在国都外查别的案子,没有多留意,你怎么突然问这事?”

“没什么,我就是觉得蹊跷,所以怀疑可能有别的原因。”

“这事我也是有所耳闻,通常意外不会接二连三的出现,只有阴谋才会如此。”

尹星一听,更是上心,忙问:“那你怀疑什么?”

江云眼眸微转,避而不答的揶揄应:“我哪里知道,不过随便说说,本来还担心你会是第四个倒霉蛋,没想到意外和阴谋都随之消散。”

这种关于世家子弟的死亡,很显然背后都有各种利益冲突,鱼龙混杂,江云不喜欢争权夺利的朝堂。

“奇怪,现在只有两位准驸马丧命,为什么我会是第四个?”

“因为第三位是同样牵扯章华公主婚事的夏侯绍,如果没有你的横空出现,他肯定会是第三位准驸马,这事毫无疑问。”

尹星尴尬的发现自己这阵子过的都快忘记夏侯绍,悻悻的笑道:“那夏侯绍的死查明缘由了吗?”

江云喝完最后一口茶水,浑不在意的应:“没有,所以夏侯世家最近动静闹的不小,恐怕就是非要让皇帝给一个满意交待。”

说是交待,其实就是要皇帝割让利益,人死不能复生,但夏侯世家依旧能以此攫取利益。

“续茶。”江云毫不客气的出声,心想尹星的茶不愧都是难得珍品,所以自己才会有事没事来蹭茶水。

别的不说,那位章华公主给尹星的衣食住行待遇都是极好,只可惜木头脑袋不识货,否则随便换些金银,根本不成问题。

“……”尹星沉默的给江云倒茶水,心间疑惑她喝茶怎么能比喝水还快。

待续上一杯茶水,尹星自顾自的问:“当初两具准驸马的尸首有在大理寺尸检吗?”

江云吹着茶水惬意饮用,早已看破尹星的心思,出声:“这事我不知具体,你若是好奇不妨去偷看案卷。”

“可那些案卷并没有多少记录。”

“所以你真的有在偷看案卷?”

尹星望着江云满脸的坏笑,才迟钝发现自己被套话,只能哑口无言的点头,承认罪行。

见此,江云笑的更是肆意,打趣道:“如果王朝犯人都像你这样没有抵抗力,办案实在太省事。”

“我只是看两位准驸马的案卷,哪有你偷看的熟练。”尹星面露窘迫的解释。

“那你可以多多偷看,或许就能像我这般无论被如何追问都绝对不会承认偷看案卷。”江云满是认真的说着歪理,一幅怂恿姿态。

尹星听的只觉江云在给自己挖坑,摇头应:“我又不是办差的官员,没必要偷窥多看案卷。”

见此,江云没再戏弄,又将茶水饮尽,放置案桌,豪爽道:“行吧,姑且看在好茶的份上,这事我去帮你向柳慈打听,不过别抱太大期望。”

语罢,江云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