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说话间,玄亦真视线焦灼的落在裸露粉嫩肌肤,待绳结交叠,呼吸微沉,指腹仿佛抚琴般的轻柔触碰肌肤,却又因感知到颤,而适可而止的收回动作,仿若无事发生的蜷缩指腹。
“嗯。”尹星面红耳赤的应声,没好意思去看玄亦真,自顾穿起亵裤,整理长袍,生怕自己会羞死在她眼前!
见此,玄亦真自顾将双手浸润干净水盆,想起成婚前宫廷女官给的图册,心知那处是用来蕴育子嗣。
所以常有女子初次行房会受伤出血的事。
不过因着女子之间没有那个必要,而尹星又一向怕疼,玄亦真并不会特意探究。
现下玄亦真看着自己留有修长指甲的指腹,不禁生出几分新奇,自顾拿起绣帕擦拭指腹水珠,神色归于平静道:“你这几日好好躺着休养,不要出去见风,以免受寒。”
于是,这日天刚入夜,尹星用膳沐浴就被安置躺在床榻,整个人有点恍惚。
玄亦真半卧坐在一旁看书,并没有更多的言语动作。
但尹星知道玄亦真是在陪自己,稍稍探头靠近她,想要问询心中的疑惑,又有些难以启齿。
“很疼?”玄亦真垂眸看向缓慢贴在身侧的尹星,掌心迟疑的搭在她脸颊轻抚安慰。
“还好。”尹星其实不怎么觉得难受,只是有些怀念玄亦真的关切。
闻声,玄亦真打量尹星漂亮眉眼,确实并无痛苦神色,才收回手翻着书卷道:“那就早些休息。”
尹星眨巴圆眸望向神态平和的玄亦真,到底还是忍不住的出声:“亦真,你是不是因为我上回拒绝尝试所以不高兴?”
语落,书页翻动的窸窣声并未停顿,玄亦真甚至连眼睫都未曾变化,神情温婉柔美,仿若置若罔闻的宁静,却又透着难以掩饰的死寂。
“不会,本宫只是想拿那种尝试吓唬你而已。”
“真的?”
玄亦真稍稍偏头,无声俯瞰几乎挤进自己臂弯里的尹星,温凉指腹轻触她清亮干净明眸,动作一顿,淡然应:“嗯,睡吧。”
这些指甲似乎有些过长了呢。
闻声,尹星顺从的闭上眼眸,鼻尖闻着清幽药熏淡香,格外凝神静气,渐渐有些困倦。
可尹星迷迷糊糊间想起些异常,那条时常被玄亦真缠绕腕间的红绫丝带,近来似乎好些时日都没有出现呢。
这般过去数日,正月的年假将要结束,探亲访友的官员们陆续回到国都,尹星癸水结束,自然要准备回大理寺当差。
可尹星没想到在同玄亦真对弈时,她突然提议让自己搬回庭院。
“无论是公主府还是别院都离大理寺有些远,那处小庭院比较方便你的日常起居。”
“那我岂不是又要时常见不到亦真?”
玄亦真看着尹星流露不舍纠结的眉眼神态,不紧不慢的落下黑棋,出声:“你休沐日可以来别院,再者若本宫有空也会去庭院小住,总好过你大清早赶路辛苦。”
尹星摇头,抬手放下白棋,眼巴巴的望着玄亦真,示软的唤:“不辛苦,我以后早点睡觉早点起来,可以吗?”
“既然非要如此的话,那就随你吧。”玄亦真视线从尹星坚定神态移开,薄唇轻抿,没再多言。
“好!”尹星弯眉笑盈盈的望着玄亦真。
可当尹星发现玄亦真吃掉自己大片棋子,面上笑容逐渐消失不见。
从跟玄亦真对弈至今,尹星还没有赢过一盘棋呢。
玄亦真端起茶盏浅饮,视线落在尹星懊恼耸搭的眉眼,漆目透着愉悦,故作随意的出声:“一颗棋子一个铜板,你这阵子欠下多少?”
原本还想着翻盘的尹星心如死灰,眼眸看向神态关切的玄亦真,只得去翻记账本,震惊的出声:“八千多枚铜板。”
玄亦真她是怎么把围棋下的比象棋还要凶猛!
“幸好只是以铜板做数,否则你今年又要负债累累。”玄亦真悠悠道。
“……”尹星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