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搬出去了,对吗。”夏槐序的声音很沉,能听出来他在叹气,也确实很伤心。

这句话说出来让路银塘睁开了眼,他没话说了,心里酸得发胀,沉甸甸的,难受,他抬手挠了下脖子,大概是起疹子了,他没有看,机械性地抓挠着那一处地方。

又过了不知道多久,发痒的那里都被路银塘自己抓得麻木了,夏槐序又开口了,他没生气,也没有不高兴,语气和平时一样很温柔地问了句:“路银塘,你想和我分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