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芷甜撇了撇嘴,“也太便宜她了。”想到钰文哥哥对她的维护,祝芷甜便气不打一处来,恨不得将她卖到勾栏瓦舍才解气。
“以她的身份,便是嫁,也好不到哪里去,放心,她再怎么样,婚事也拿捏在娘的手上。日后,也只有被你踩在你脚下的份儿,如此,我的甜丫头可解气了?”
她的甜丫头,应当是最尊贵的。
赵芯儿那上不得台面的,无论何时,都只能匍匐在她的脚下。
祝芷甜这才露出些笑容来。
-
赵芯儿离开大夫人处,身后的衣衫已经半湿。
要说赵芯儿两辈子加起来最怕的人,便是笑里藏刀的祝大夫人无疑了。
每每看到她,便想到那杯让她疼入骨髓的毒酒。
今日离开,她倒是松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