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感觉眼下一动,简直酸痛到了极点。
两条腿更软得跟面条似的,毫无力气,几乎在踩上地的瞬间,就不受控制地朝前倒去,砰的一声,两边膝盖都狠狠跪在了地板上。
幸好地板上铺了一层地毯,乔沂只感觉到膝盖胀胀的疼,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,手抓着床边儿撑着爬起身。
“艹……”乔沂终于想起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,忍不住狠狠在床边捶了一下。
门铃声还在持续,乔沂也懒得去想席成御去哪了,人不在更好,人要是死外边儿了她更爽。
不过好在虽然全身上下都疼,但却清清爽爽的,还给换了一件睡衣。
乔沂穿着拖鞋慢吞吞挪到了门边,透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,看到是手上提着两个巨大购物袋的周肇云,这才皱着眉开了门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乔沂不自觉抬手,挡了一下自己的脖颈。
席成御跟个狗似的,昨天晚上在他脖子上又啃又是咬的,乔沂都不必去照镜子,就知道自己的脖子肯定成了重灾区,自然不能让周肇云注意到。
“昨天我回去思考了一下,我之前直接提出结婚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……”
“所以结婚的事情可以暂且往后推一推,我们可以先从相处开始,然后是确定关系,之后再谈结婚的事情。”周肇云笑容温和,一边说着,还一边抬了抬两只手上提的满满当当的购物袋。
购物袋里似乎都是些食材,边边角角还有葱和芹菜露出来的一小部分。
“我买了个房子,就在你对面,今天刚刚搬过来,过来和你一起吃暖房饭。”周肇云一边说着一边进了门。
乔沂懒洋洋地靠在了玄关处的鞋柜上,好一会儿才大脑终于开机,反应过来,周肇云叽里咕噜一大通到底都说了些什么。
本来想将人撵出去的,但想到什么又闭上了嘴,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周肇云将两个大购物袋都拿到了厨房,从购物袋中掏出来了一条围裙。
“乔乔。”周肇云站在厨房门口,冲着卧室门口喊道。
乔沂刚换了件高领的衣服,就听到周肇云在叫她,烦躁地打开了门,就看到周肇云手上提了件围裙,看着她。
“干什么?”乔沂恶声恶气的。
看着像是只因为睡眠不足而炸毛的猫。
周肇云觉得心口被猫爪子戳了一下,好脾气地笑了笑,“帮我系一下围裙,可以吗?”
“你没长手啊?”乔沂妥妥是迁怒,她向来主打一个欺软怕硬,周肇云一直以来在她面前表现出来的就是温和好说话,她就自动把人归为好欺的一类。
“手上刚才拿食材弄脏了,有些不太方便。”周肇云眉头微皱,似乎有些困扰道。
乔沂走上前去,没好气地一把从周肇云手中将那条围裙扯了下来,看向周肇云。
看到人还定定的站在那里,连头都不知道低一下,跟个不会动的水泥桩子似的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是准备让我搬个梯子过来,给你套围裙吗?”
“抱歉。”周肇云刚才其实是在走神,目光定定落在乔沂的领口处,目光暗沉。
衬衫的领口其实已经足够高,但偏偏,乔沂根本没注意到,不光是脖颈,就连下巴和耳朵处,都留下了片片斑驳的痕迹。
此时那些极为暧昧的痕迹,在瓷白的皮肤上,哪怕是在高领口衣服的遮掩,也只是徒劳的半遮半掩,但凡是有人有心,便能瞬间注意到。
而恰好,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人,又怎么不算是个有心人呢?
周肇云目光死死凝聚在乔沂的脖颈处。
他记性很好,昨天晚上的记忆依旧清晰,他自然记得昨天乔沂下车的时候,那片皮肤上绝对没有那样的痕迹。
“怎么了?”乔沂感觉气氛有些不太对,不由得咽了咽口水,声音也弱了几分。
“没事。”周肇云微微低头,直接将头穿过了乔沂用双手撑开的围裙的领口绳,就像是只狗狗自愿将头钻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