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推倒在榻上,手腕被男人反扣在床面,柔弱的小白兔彻底失去逃跑的机会。

裴梦回垂首,生涩地解着阮霜白的衣裳,赤红的腰带一拽就脱落,里面却还有好几层,纱罩、锦缎、中衣,繁复且复杂。

他耐着性子慢慢解,其间不住地用手丈量身下人身躯的每一寸,有种要把对方摸遍的冲动。

好痒。

阮霜白受不住肆意妄为的大手在身上乱摸,眼尾被逼红了一片。

“你……你就不能快一点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