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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要判死刑能不能……!”金媚儿抓着严大人的手轻轻摇晃着,双手抱紧她的腰身,声音柔的能掐出水来,一直磨着她不让走。

严大人垂眸瞥了她一眼,白嫩的脸蛋水灵灵的,微微透着红晕,有种欲说还休的娇羞,心下有些热。

“这是能不能再商量商量?”金媚儿又抬头,红唇轻启,娇艳的花朵一般勾人采摘。

严大人清了清嗓子低声道:“夜里,去塌上说!”

“啊?哦。”金媚儿揽着她腰间的手一紧,长长的睫毛颤动着,面色更加红润,大人她这是答应了?

车裂只是吓唬人的,目的自然是给江宴卖个人情。

江宴在暗中观察着这些人的关系,想着留下哪个当人质,派出去哪个干活,官差审讯的时候她默默在一旁看着。

囚犯还以为真的要车裂,一个个在大牢里面如死灰,甚至想过自尽,可是浑身都被绑着想自尽都是难事,而且自尽也需要极大的勇气。

谁知就在被推出去的前一天,被江宴拦了下来,囚犯门个个面面相觑,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。

江宴身穿黑色的立领金绣劲装,略宽的腰带将好看的腰身束的笔直,双手抱胸坐在太师椅上,目光落在对面一一扫过。

昏暗的大牢里,遭过一茬罪的囚犯不敢言语,只有被免了死刑的庆幸。

“我并不是平白无故的救你们,将你们换出来需要很大的代价,所以要证明你们真的值得我花这个心思。”江宴不苟言笑的看着对面。

“姑娘的大恩大德我等没齿难忘,有什么地方需要我们效力的地方,姑娘尽管吩咐。”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,看起来似乎是个主事的,他穿着带鞭伤的囚衣,目光坚毅的看着江宴。

他们虽然听命于戚云,可是知道戚云是外族的奸细后,心中也一直有点说不清的愧疚,但从小的习惯还是会听从戚云的吩咐,眼下知道戚云因为外族的身份不会判死刑,还会被族人用金银将人接走,而他们却被判了车裂,说心里没有埋怨是不可能的,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来了一个能免除车裂的救星,说实话他们的心底是雀跃的,毕竟没人愿意去死。

“好,就爱与痛快人办事。”江宴满意的笑笑。

又道:“事情不难,但为了表现你们的诚意都需要将这颗药丸服下,此事关乎着我的性命,别怪我不信任你们。”江宴手中出现一个棕色的小药瓶。

“恩人这是?”说话的男子神色凝重了些,没成想刚出狼窝又进虎穴。

“我需要你们去当奸细,最多三年就能给你们自由与丰厚的报酬,这是让你们在这三年内听话的东西,我说话算话,车裂与纤细你们自己选。”江宴给他们充足的时间思考,不催促,像冷漠的看客,好像这事与她没关系一般。

“我干。”半晌,那男子语气很重的回道,这跟本没得选啊,若她说话算话也是个好差事。

“那好,一言为定。”江宴笑着递上药瓶,男子没有犹豫的接过,大家互相看了一眼都一一服下。

最后,这批人都被江宴接走了,安排在了集市旁的一个院子里养伤等年后出发,江宴留下男子的妹妹,与另外两个女子作为人质,让这段关系更牢固一点,尽量恩威并施。

年后,江夫人拿着贵妃的信件提前回城,将信件送到亲信手里后,江宴安排去都城的人会被送进大公主与三公主的府邸,作为奸细他们传递消息倒是在其次,毕竟路途遥远就算有消息传来,也是黄花菜不一定管用了,他们的任务主要是煽风点火挑拨离间,不着痕迹的捣乱,进入皇女的府邸做事,把事情搞砸就好,让那边越乱越好,如果哪个暴露了完全可以跑回来。

江宴没有透漏五公主的身份,只是说绝对不是外族的奸细,叫他们放心大胆的干,不用有负罪感。男子听的云里雾里,但心中也有了些许猜测,江宴就是要他似懂非懂。

接下来,过了一段很平静的日子,戚云在族人那边有些身份,严大人要了天价那边还在筹银子等着将戚云赎回去,金媚儿知道她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