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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东屋传来,不像开玩笑。

阿樱扭头恨恨地回了屋子。

这边江宴兑了温水给谭千月擦洗,漱口,又添了炭盆才脱了鞋子上床。

掀开被子还有点凉气,谭千月穿着里衣窝在被子里,她轻轻合着眼睛,面颊绯红,长睫卷翘,红唇微微动了一下,有些醉意。

江宴知道她没睡。

“冷不冷,我过来抱着你,很快就暖和了。”她将两人用被子盖好,手臂一勾,谭千月便软软的滚到她怀里,确实暖和些。

江宴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,时不时还摸摸后脑勺,来时相伴的两个朋友眼看都要离开这里,去城里生活,谭千月不光少了朋友,还被留在了条件艰苦的松吉,心中难免失落。

谭千月靠在江宴的肩头,闭着眼睛道:“两个人确实缓和些。”

还将光着的脚丫,塞进江宴的裤腿里,手也没闲着,探进衣摆,摸着她紧致光滑的细腰,沿着线条摩挲,上上下下。

谁离开都无所谓,只有她不能走,想着想着谭千月眼圈有些红。

“我不走,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般,江宴出声安慰。

谭千月感动的将头埋进她胸前。

“就算有事要离开,也会将娘子拴在裤腰带上。”江宴又接了一句。

谭千月…………

她柔软的玉指在江宴的衣裳里摸索着,没一会就觉得身子燥热,非得肌肤相贴才能解渴般蹭着。

空气中一股幽香,从淡到浓,江宴也跟着身上发热,她赶紧起身去插门。

谭千月眼神微眯,一副半醉半醒的娇俏模样,捧着江宴的脸开亲,从额头到鼻梁,从鼻梁到下巴,眼神泛着亮晶晶的华光,又带着不加掩饰的爱意,看的江宴心中滚烫,信素的清香越发浓郁,在屋子里蔓延,将谭千月包裹。

她急切地扯外江宴的衣襟,亲吻在脖颈与锁骨的周围,学着她的样子留下粉红的印记。

江宴半披着长发微微仰着头,能感觉出脖子处湿湿的,与被吮吸的痛微感,又热又痒的感受蔓延至全身。

伸手将帷幔一拽,浅紫色的缎面绣花布帘倾泻而下,遮住床内蠢蠢欲动的艳色光景。

藏进被子里,没有光亮后,谭千月的感觉一直被江宴牵着走,像个娇柔的娃娃,怎么摆弄怎么是……。

直接成了可口的小蛋糕,手指难耐的把玩着江宴垂在自己胸前的发丝。

天亮前,谭千月摸着自己被咬到红肿的脖颈,有些后悔去招惹这个属狗的,身上估计都带了颜色,特别是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处,稍稍一动便能察觉出不适感。

看看外面的天色,估计离鸡叫不远了……!

一想到江宴掌心紧紧掐着自己的腰肢,眼神盯在自己那时候的脸上,另一只手…………,谭千月就恨不得用枕头将自己的脸盖上。

经过一夜的放纵,谭千月再没有多余的心思伤春悲秋,只觉得快要饿死了,体力消耗太多她有点受不起,准备收拾收拾去陪小表妹睡觉。

好不容易让那倒霉孩子学会了自己睡,怎么可能还让谭千月过去,她自己一个人睡觉也冷的,又不像西屋一样有火炕。

又到了晚上,江宴直接将媳妇抓了回去,并且明确的告诉五公主不会再将娘子借给她睡,想找人陪着睡觉,就自己去找个新媳妇。

气的阿樱鼓着小脸,谭千月哭笑不得。

到了苗凤卿出发的日子,谭千月帮着应红将包裹收拾好,春夏秋冬的衣裳,平常用的首饰,都多给她备了些,城里不比松吉人少,到了人多的地方最是讲究吃穿用度,桑榆又是跟在苗大人身边办事的,到时候自然而然有不少夫人媳妇间互相攀比。

“孩子的衣裳没来的急准备,不过你不用担心,等我招来几个缝补的好手多做些,再与阿宴一起给你送去。”谭千月笑着拍拍应红的后背。

“小姐,你真好。”应红抱着谭千月的胳膊不停的抹泪。

“等我们去看你,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