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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好人。”谭千月扭头不理她。

“是那群毛线商人留下的,你真的要看?”江宴抚过她的脸,黑亮的眸子定在谭千月的脸上。

“真的,到底留了什么,还这般神神秘秘,有什么是我见不得的?”谭千月瞪着江宴,心里一百个不愿意。

“你别后悔,我去拿给你。”

没一会,江宴拿着一个布袋子回来,还特意点了暖阁里面的两盏小灯,拉下厚实的帷幔,两人跪坐在狭小的空间里,灯火明亮照的美人如玉。

当一件形态特殊,只有一点布料的东西放在她手里的时候。

“这什么东西?好滑啊,还有弹力摸着很舒服的样子,怎么用的?”谭千月手里拿着一件香槟色的无痕内衣研究着。

“这样!”江宴拿过那东西放在她身上,隔着亵衣给她比划了一下。

谭千月低头好半晌后,白皙柔和的脸颊红了,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。

“这个……这个也太小了。”她结结巴巴推开江宴的手。

“够用了,不信我给你戴上。”说着就去将人抓到怀里。

“不要,你别……哈哈哈!”拉扯间江宴有些凉的手指冰到她了,怪痒的。

江宴扯下她身上那件本就松垮的亵衣,堆在腰间。

大小姐光滑的肩头在灯光下柔白娇嫩,她低头在谭千月纤薄的背上轻咬了一口。

拗不过她,谭千月最后还是当了模特,这料子贴到身上好滑,包裹的也紧实。

最后的最后,那件料子更少的香槟色小裤,明天得拿去洗了。

巴掌大的布料被水渍浸湿了大片。

谭千月长发凌乱地倒在江宴的怀里,屋内的温度升高,呼吸都带着热气,唇色艳红。

谭千月双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上,被江宴手掌掐出了红色的指印。

“要喝水!”她用筐子一样的头发拱着江宴。

“好,我去倒。”这会说什么都好,江宴麻利的下炕。

想到刚刚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,柔软又零活的触感,滚烫一般,谭千月抓紧被角,双腿酸麻。

明显的湿意,再次阵阵袭来。

喝过水后,吹了灯,一片漆黑。

“那东西还有好多的样子。”

她说还没说完,谭千月用被子将自己裹住,滚去火炕的另一头……!

十一月后,天气骤然变冷,隐隐有了暴雪的影子。

“江宴,县衙有东西叫你去领。”田喜过来传话。

“有东西?什么东西?”江宴茫然。

“说是你家亲戚,不过看着有点像叫花子。”

“叫花子?”江宴有点傻眼。

第109章 北地五十

灰蒙蒙的天空中,大朵大朵的暗云压的层层叠叠,北风呼啸,鹅毛大雪也跟着洋洋洒洒的落下,黑色的地面上很快裹上雪白的纱衣。

江宴与谭千月二人裹上厚厚的长棉袄,带上毛线帽子,手套,驾车去了县衙。

“我哪有亲戚是叫花子?我这都够惨了,还有人比我惨?这人是谁呀?”路上,江宴纳闷道。

谭千月则是没说话,她想到一人,可是叫花子是怎么回事,她暗自皱眉。

县衙离江家并没有太远,赶车不过两刻多钟,谭千月坐在江宴对面的车板上,双脚随着山路的颠簸前后晃动着。

到了县衙,二人找到赵官差让他领着去见人,就见到一个衣着脏乱,长发打结,脸蛋冻的通红十来岁的小姑娘。

她用一双警惕的大眼睛看着江宴,再看到谭千月那一刻,眼里瞬间有了委屈巴巴的泪花,但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
“阿樱怎么是你?”谭千月看着以往粉雕玉琢的小姑娘成了这样,吃惊至于有些疼惜。

“家中生意倒了,娘也病重离世,我只能来找江宴表姐。”小姑娘看着是个伶俐的,只说是江家的亲戚,没暴露与谭千月的关系。

“既然来了,就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