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谭千月将发簪还回去。
“那成,这布料给小姐留下。”应红想想就收回了金簪,她就是想与小姐分享一下喜悦。
夜里,谭千月在自己的小金库里抽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,陪嫁给不了,拿银子傍身还是有的。
她的大额银票一直放在江宴的身上,对于应红要成亲江宴并没有太意外,桑榆回到北地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应红,成亲是早晚得事,只是没想到这人的速度好快。
挑了一个好日子,在江家院内挂了红布,谭千月一大早便来替应红梳妆,穿着一袭红色嫁衣的应红瞧了都漂亮了几分,白嫩的圆脸,小巧的鼻子,水灵灵的眼睛,喜气又可爱。
桑榆与这边的衙门还算打过照面,办了这边的户籍,但应红是罪籍还不能与她加在一起,只得作罢,老家那边除了让她当兵的叔婶也没有其它的亲人,她不打算回去。
虽然不能大操大办,但是该有的都尽量齐全,请了隔壁的苏荷一家,田喜一家,统统过来喝喜酒。
院子内摆了两张桌子,大人有说有笑都在一张桌上,五个孩子凑了一小桌吃的开心,应红一个人在自己的新房里也摆了炕桌,饿了也有水果糕点与缩小版的席面。
因为桑榆的加入,一直出入内院不合适,便搬去了芳姑姑的对门,另一边的倒座房。屋内有几人新给她赶制出来的两套新被子,两位新人的外衣,里衣,都备了两套,眼前穿的都备足了。
酒席散后,桑榆回到挂着红布的新房,看着厚实的被褥,整洁的新衣裳,一种有了归宿的感觉油然而生,她一个人在外漂泊十年终于也有了停靠的港湾。
“我如今住到这里,是不是算入赘了?”桑榆向娇俏的丫头看过去。
后者正兴奋的数着家当,桑榆给的八十两她一个子都没花,小姐又给了五百两,她往日存的月例用来办婚事都花光了,这会也没什么零钱。
她将银票小心翼翼卷好,放进空心的铜手镯里,这是她特意叫桑榆去打的,藏银票的绝佳好位置。
“啊?入赘?赘了就赘了,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是入赘的。”应红一本正经与她开玩笑。
桑榆看着烛光下那细嫩的俏脸,压根没听她说什么。
“天色晚了,洗洗睡吧。”她凑近将应红手里的宝贝匣子收走,上前拉着她的手。
“啊?我洗过了我不去。”应红忽然警觉,她成亲了就要与另一个人圆房?
她的眼神有些躲闪,她还不习惯。
“那我自己去洗。”看应红紧张的抓着被子,桑榆只好自己去洗。
应红原来住的厢房放了一个浴桶,桑榆认命的在铁锅里烧水,其实她昨日也洗过了,但是怕被媳妇嫌弃还是要在清爽些。
等她顶着潮湿的头发回到新房时,发现应红睡着了……!
桑榆等这么久才娶上媳妇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,只能挤到她身旁睡,旁边传来幽幽的清香,搅的她心乱如麻。
瞪着眼睛到了半夜,身旁的人一个翻身与她面对面,睁开了眼睛。
桑榆心下一亮,一双粗手直接去解新媳妇里衣的扣子。
“啊!”身上有热气靠近,应红清醒了。
“你干嘛?”应红可爱的眼睛瞪圆。
“洞房呀!”桑榆没给她反应的机会,她算是看出来了,若不强硬些得等到猴年马月。
大红色的肚兜被扔到脚边,烛光下带着一丝香艳。
她满足的贴近,轻揉。
应红觉得有点痒,想将她推去一旁。
门外的菜园子,蟋蟀躲在草丛里偷笑。
谭千月今日破天荒的喝了酒,喜提一杯倒的称号,就喝了一杯便东倒西歪,酒席还没散就倒在了江宴的怀里,还是江宴给她抱回了屋。
应红从五六岁开始便陪着她,如今她有了新的依靠谭千月也为她高兴,别看桑榆最近过的潦草了些,她记得当初在流放的队伍里,桑榆着实受欢迎。
谭千月靠在江宴怀里,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