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会被慢慢耗尽,一次两次圣上或许会不相信,次数多了说的人多了,圣上就是嘴上不说,谁能保证她心中不动摇。
书信的最后,贵妃竟然打算将五公主送到谭千月的身边来保命。
“贵妃已经难成了这个样子吗?”江宴都傻眼了,北地是什么好地方不成,怎么连金枝玉叶都要送过来?
“哎,她与我娘本就是无依无靠的孤女,但旺妻运倒是好的不得了,一个成了贵妃,一个成了诰命夫人,还以为娘亲福薄打拼了半辈子还没等到清闲的好日子就去了,如*今看来姨母的处境也很是堪忧啊,皇表妹渐渐长大,那群人开始坐不住了。”谭千月对感情有了一丝的不信任,抬头复杂的看了江宴一眼。
“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?”江宴被这审视又彷徨的眼神,吓得浑身汗毛直立。
“我又不会向她们那般无情又蠢笨。”江宴不高兴的撅嘴,有些孩子气。
谭千月挑挑眉,无所谓道:“向她们也无妨,我可不会向娘亲与姨母这般。”
随后手指温柔的滑向江宴的心口笑着道:“我会用你给的那把匕首将你的心挖出来,将你做成干尸继续陪着我。”
谭千月仰头,笑靥如花。
“不要啊,不要啊,老婆,娘子,我从头到脚,到脚趾盖都是你的,别挖我的心肝,我的心肝里只有你。”江宴吓的搂住谭千月的脖子求饶,这该死的长辈没一个靠谱的,瞧瞧给孩子都带成什么样了,造孽呀。
“姐姐,我只喜欢你一个,不会有其它人,你要相信我,放心啊,放心。”江宴抱着谭千月的头,一起滚到罗汉塌上,紧紧抱着她不敢松手。
见谭千月没应她,不安地去吻那娇艳的红唇,不叫她说话才好,她不爱听,都什么跟什么呀,这帮挨千刀的,这都能来破坏她甜蜜的感情,通通死一边去。
“呜呜~~!”谭千月被迫张开红唇,接受她肆意的闯入与报复。
“啊~!”
衣领被一把扯开,白皙如美玉的肌肤映入眼帘,江宴对着紧致脆弱的脖颈狠狠咬了下去,没几吸之间谭千月便软了身子,被酥麻又带着疼痛的感觉穿透全身,就连刚刚那莫名其妙偏执的眼神都温柔的出水。
六月后,江宴与谭千月搬去了东屋的架子床上,叮铃当啷的彩色玻璃珠子是江宴给她用金币换的,挂在床上一碰就叮叮咚咚地响,泉水叮咚般的悦耳,大小姐很喜欢随意的摆弄两下听响。
这会翠绿的珠子在她手中紧紧撰着,晃动的叮当响,与她娇娇的轻泣声一起格外悦江宴的耳。
不知过了多久,谭千月身上盖着江宴的外衣,一只修长纤细的美腿露在外头,圆润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玻璃珠子,薄薄的眼皮泛红,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朦胧的水光,一头乌发披散在光洁的身子上,诱人的紧。
“那,她要怎么将公主送过来,圣上不会答应的。”江宴一身转身面向她的方向,手指从衣襟的底侧伸进去,握住纤细柔软的腰肢,再试探着向上。
谭千月玩着珠子的脚趾一紧,感觉到她掌心的剐蹭,用手臂遮住胸前敏感的小红果子。
“姨母会有办法吧,我只怕护不住表妹。”谭千月声音微哑,还有些绵软。
“这日子没法过了,她一把没帮上就算了,还要送来那么大一个拖油瓶,你要好好补偿我,不然我就撒泼打滚使劲哭。”江宴像个粘人的大狗,用那松垮的发髻在谭千月胸前蹭着。
“你……你想要什么补偿。”谭千月弯腰将她推开,好看的眸子里像装了小星星。
她将人抱进怀里,手指在光滑细腻的背间游走,没说什么,只是简单的抱着她。
说归说,笑归笑,她还是能看出谭千月的意思,如果公主真的有危险谭千月是愿意替贵妃分忧的,不过这五公主真是个烫手的山芋,将她藏起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江宴圈住谭千月的腰肢沉思着。
谭千月也像个小绵羊一般,与她相贴,吻着江宴的脖颈与下巴,轻柔的亲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