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,怎么有人的脸皮能厚到如此的程度,井水不犯河水给彼此一个消停不好吗?非要上门来找事,又没什么本事只会膈应人。
江宴到底还有人性,想着那两个真的与谭千月有血缘关系,不好直接下黑手,可隔三差五想起来就过来闹一闹也不是个事,看来还是得干预一下才成,本以为到了北地那母女三人活的一塌糊涂也算是报应了,谁知有人就是学不会老实,大概看着谭千月过的好,萧姨娘比死还难受。
江宴冷笑着进了屋子。
“好了,别因为她们坏了好心情,不如我们数数铜板。”看出谭千月的愁眉苦脸,江宴把人拉到罗汉塌上坐着。
谭千月嘟着嘴看了她一眼,随后将沉甸甸的钱袋子解下来,哗啦哗啦的铜板落在垫子上,两人面对面数了起来,一个,两个,一共五百六十三个铜板,半两多的银子,去掉鱼的本钱一百文,两副猪下水三十文,白菜萝卜十文,干豆腐十文,其余的没花钱,这次净挣四百一十三个铜板,谭千月哭笑不得的抓着铜板玩。
虽然四百个铜板已经非常多了,可是在谭千月的眼里哪里够看,但这是江宴辛辛苦苦挣下的,她一个子都舍不得花掉。
“一趟能挣四百文,一个月出摊三次便能挣一两二钱银子,一年大概是十二两到十五两银子,还是不错的。”江宴傻笑着,还挺满足。
“收好收好。”
谭千月看着铜板压力好大,一个月只能挣一两银子,这叫她怎么敢乱花,她今日从集市回来时可是看上好多小东西,应红从前的月例都有二两。
“完了。”谭千月忽然捂嘴出声。
“怎么了?”江宴看她瞪着大眼睛的样子怪可爱的。
“一个月挣一两的银子,怎么给应红芳姑姑发月例啊?”谭千月有点尴尬了,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江宴。
江宴也傻眼了,如今家里还雇着两个干活的,虽说她这里的条件比那破烂的大院好了太多,可是月例银子都是讲好的光芳姑姑一个月就得半两银子呢,别说应红了。
江宴奶白柔和的小脸瞬间就红了,完了,忙一圈连家里下人的月例都不够,这这这……这要如何去解释。
“那空闲时候我再去想想办法,要不跟何惟她们去打猎。”想了想江宴觉得还是要出去挣钱。
谭千月眼眸含情看着有点局促的江宴,伸手抱抱她,在一旁偷笑。
“应红的月例不用给,等她成家时我自然会给她准备一份嫁妆。”
“至于芳姑姑那半两银子,我应该还有些小额的银票够用了,不许去打猎,你挣的银子养我一个人就够了。”谭千月手掌摸着江宴的脊背,她身形很好抱着很舒服。
当初给芳姑姑定下月例时,是按照从前的数额定下的,完全忘了如今挣银子难,再者谭千月除了身上的三万两银票,还藏着大把大把的金银珠宝,她不缺银子。
江宴眼睛转了转,好了,这下真的吃软饭了。
谭千月将钱袋子稳妥地收起来,出去院里发现汤圆溜出去玩还没有回来。
次日,快要半人高的毛茸茸悄悄地回到家,嘴里还叼着一只野鸡去鸡笼前面绕了两圈,吓得两只母鸡撞在一起瑟瑟发抖。
谭千月出门便看到这一幕,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雪白密实的毛发在阳光下一抖一抖的,一双宝石般湛蓝的眼睛讨好地看着主人,好像知道自己夜不归宿是一件错事般不敢与谭千月对视。
“你又不是狐狸,怎的这么爱抓鸡。”谭千月伸手摸了摸她厚厚的毛发,汤圆将还在挣扎的野鸡扔到一边,用头去蹭谭千月的小腿。
汤圆是一匹长相秀气的雪狼,性子还有些可爱,谭千月很少训斥它,它才两个巴掌大小的时候日日躲在自己的怀里,小声呜咽。
它知道出去玩要躲开人群,虽然是头狼但谭千月总觉得它是个狗子,一点狼的血性都没有,整日就会吃了玩,撒娇黏人。
偶尔还会带来小惊喜,比如这个野鸡。
“好了,不要拱了。”在她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