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的模样,还是拿着肥皂将她发顶打湿,慢慢搓着泡泡。
江宴舒服地仰着头,好像比进门还要迷糊。
谭千月随意地在她身上打了肥皂,又快速的冲洗干净,递了牙刷,又拿帕子将她的头发包起来,自己的衣角都湿了。
“你可真是有功劳,出去喝醉了还得我亲自伺候你!”谭千月认命地拿来一张棉布的薄毯将人裹住,扶她回了卧房。
五月的天,还有些寒凉,好在屋子里烧的暖和,再也不用像住在帐篷时那样束手束脚。
“裤子好像湿了?”她说的是贴身的亵裤。
“自己脱!”谭千月气的跺脚。
好不容易将人推到暖炕上,江宴把自己身上的毯子,亵裤,都扔地上了,拽个被角搭在身上半躺着。
谭千月拿了干净的白色里衣过来,瞧她修长的双腿随意从被子下面抻出来,扭着身子半趴在暖炕上,被子只盖到腰际往上,长发随意用布条拢着,半干的铺在整个后背上。
谭千月看的脑仁疼,怎么喝成了这样,要是睡在了旁人家里还了的?
她吹了外面的灯烛,快步走到暖阁里面将她的双腿抬上去,嗯……有点沉。
拉了青色的床帐,暖炕里面还带着微微扑脸的温度。
谭千月掐了掐她白嫩嫩的脸蛋*。
“醒醒,把衣服穿上!”
江宴不为所动,换了姿势贴着她继续睡……!
“你你……你!”谭千月见她就这么过来,脸刷的就红了,说话也磕磕巴巴。
只好赶紧吹了暖阁里的小灯,江宴比她力气大,谭千月想动一动都费劲。
半晌,见她还睡着,谭千月开始放松身子,又推不开还能怎么办。
但是她身上很滑,除了那双承受太多重量的手指与掌心,她的肌肤倒符合一个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败家子形象。
谭千月将手放在江宴劲瘦的腰间,手感非常好,不似自己这般棉软无力,腹部带着薄薄的线条,没有一块地方是多余的。
她蹭着蹭着就有些湿意,更何况这人还将一条腿放在谭千月的中间。
可是她好像睡的还挺香,将脸贴在她脖颈处没有醒来的意思……!
谭千月在暗中瞪了她一眼,心不甘情不愿硬是闭眼睛睡觉。
可是……可是哪里那么容易睡着,她就这么光着一会抱抱,一会蹭蹭,自己睡的倒是香甜……!
谭千月气的扭过身子与她分开睡,谁知她迷迷糊糊的又从背后抱过来。
熬了快一个时辰,谭千月终于有了睡意,卷翘的睫毛一下一下的忽闪着。
困意袭来,睡着了……!
不知过了多久,一只有力的掌心在她腰间开始活动,里衣的带子被解开,一件一件布料被扔出了被子。
放下帷幔的暖阁一片漆黑,空气中有淡淡的玫瑰花香。
江宴将人从新搂进怀里,掌心按在柔软的小腹上,靠近她光滑纤细的后背,这么抱着才舒服。
刚刚睡下的谭千月好像被一只掌心握在手里般,任她往哪里躲都甩不掉,带着薄茧的掌心那样有力,与她敏感的红色摩擦,叫她颤栗的发出声音。
“别闹,要睡了!”谭千月绵软的声音里带着点怨气。
“没闹啊!”江宴吻上她的脖颈,声音不是很真切。
谭千月微喘着,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面团,随意的被她揉捏,按压,一直反复。
谭千月睫毛微微颤动,身子向墙壁的方向使力,却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拽了回来。
“……嗯,啊!”后脖颈的位置,被她毫无征兆地咬上,谭千月慢慢没了声音,身子软的像一摊水靠在她怀里。
清香又带着占有欲的信素注入的时候,谭千月眼神微散,身子被酥酥麻麻的电流扫过,指尖轻轻握着江宴手腕,随后又无力的垂下。
她能感受到一颗虎牙在她敏感到不行的后颈剐蹭着,轻一下重一下,随着她刺破肌肤的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