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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子下用脚勾搭她,刚刚就想这么做了,但是怕勾错人尴尬。

两只沾满面粉的手紧扣,江宴明目张胆地暗送秋波,谭千月见抽不回手,直接将手藏进被子下面。

谭千月面上镇定的看不出任何破绽,江宴不服气手指顺着衣袖一点一点爬去谭千月的袖子里面,用有点粗糙的指腹刮着她细腻滑滑的肌肤,夜里还要控制控制,眼下就是单纯地调戏她。

应红还在干活,两个主子在被子下面拧麻花……!

后来,谭千月没了耐心,一把掀开了被子。

铁锅中已经香气四溢,蜡烛收了,改用粉色石头照明,帐篷里本就不大的空间粉色的雾气缭绕,说不上像仙气还是妖气。

江宴按着谭千月的手腕,歪头点在她唇边又快速地离开,应红还在前面忙活着。

馒头蒸了三四锅,帐篷内的被子都变得潮湿,只能一直烧着炭火烤干。

年三十的饺子既然由厨房做,江宴三人便没再包饺子,桑榆拿来的母鸡还剩下一只,今个借着火直接给炖了。

今日的炭火炉已经到了极限,江宴便不打算在做其它,天色也暗了。

一块木板,正面是菜板,背面是桌子,盛了三碗鸡汤,咬着咸香的芝麻馅馒头,冬日里狭窄的帐篷内日子也有滋有味。

谭千月掰开一个红糖馅的馒头,甜滋滋的味道配上暄软的大馒头,咬一口有种满足的滋味。

三人围着小小的桌子慢慢享用着晚饭,忙了一天外面木屋里的空地都被馒头给占满了。

汤圆在屋顶有了自己的小窝,还带个棉门帘子,不过在外流浪过的小狗怎么会被这小小的地方控制住。

吃了一个糖馒头的汤圆,站在屋顶看着渐渐漆黑的天色,等到周围没有人时三两下窜出去,奔着森林的方向奔跑,如一道白色的闪电般风驰电掣。

见识过自由的小狼崽子,怎么会甘心过一只狗子的生活,但是又舍不得家的温暖,只能偷偷溜跑出去玩。

偶尔还能带来野鸡,野兔回家,结果就是江宴一看到它叼着野物回家便知道它跑出去玩了。

江宴怎么会限制一头狼的自由,况且如今连汤圆都能养家了,她倍感欣慰。

汤圆被捂着,藏着养了许久,它会躲避除了江宴三人以外的其它人,虽然学会了抓捕一些小动物,但大体还是一只温和有点迟钝的小可爱。

阿绯虽然早慧懂事,但始终是个才几岁的孩子,她与苗凤卿待久了新鲜劲过了便开始想家,但又知道自己待在苗大人身边的机会来之不易,小小的人脸上竟然有了纠结之色。

“你怎么了?”苗凤卿管了这孩子好几个月,本来是挟天子以令诸侯,谁成想竹篮打水一场空,事情没说开,感情没进展。

阿绯纠结的想了一会,还是摇摇头。

苗凤卿觉得这孩子有事,坐在床上将人抱到腿上仔细瞧着,这孩子长的像姐姐,苗大人怎么瞧怎么顺眼。

苗凤卿觉得好奇怪,毕竟从前瞧她姐姐也不见得有多顺眼,这还是人不见了她才后知后觉,死皮赖脸地找过来。

“阿绯在想什么?”她又循循善诱地引导着。

“想家了,我想回去!”阿绯说完还低下了头,有点对不起苗大人的感觉,苗大人总会给她好吃的东西。

苗凤卿听闻眼睛也亮了,把这小东西送回去两天,接她姐姐过来试试?

想到这都有点蠢蠢欲动了,笑呵呵道:“那我们阿绯先回去找娘亲住两天,等你想苗大人再回来。”

苗凤卿脸上带着笑怪和善的,抱着阿绯就奔着苏荷的无住处走去。

“苏荷?”苗凤卿走到大院的房后,抱着孩子没办法上去,轻喊了一声后见那木门一点动静没有,便找了一块石头砸过去。

苏荷开门往下瞧时,就见苗凤卿抱着阿绯在下面,阿绯围的严实,苗凤卿头发挽的一丝不苟,金色的小花冠衬的她清冷贵气,一身淡紫色毛领大氅更是与这里格格不入。

苏荷先是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