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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好作罢。

七日前,松吉镇的县令严素被人扔去了义安县靠近军营的花楼里,整整三日“醉”的不省人事,晚节不保。

回来后受了刺激一直呆在房中闭门谢客,想到自己与那花楼的头子睡了三夜就慌张地恨不得上吊。

既然都已经耽误了与流犯交接的时日,便称病又在房中躲了几日实在是没脸见人,况且她的身子这两年来确实不好,偶尔躺上两日衙门的人也不会觉得奇怪。

只是不知为何,与颜如玉待上三日后,她这几天的身子很舒适没有咳嗽憋闷的感觉,真是邪门了。

想了想,还是叫手下去给苗大人送请帖,想着将人家谅了这么久怎么也该表示一下歉意。

“咚咚咚!”驿站的门外想起敲门声。

“进!”苗凤卿抬头向门的方向望去。

“苗大人,这是我家大人命属下送来的请帖,县令大人病重多日怠慢了苗大人,还望苗大人不要计较她的过失才好。”衙役弯着腰将请帖递到苗凤卿的手里。

“哪里的话,既然到了义安县当然是客随主便,不碍事,严大人也是迫不得已。”苗凤卿假笑着敷衍道,她对这位严大人非常不满,身体不好当什么官,更何况是真是假还得另说。

“属下这就先退下了,明日来接大人去县衙赴宴。”衙役能说什么,赶紧陪笑着撤退。

“好,定去赴宴。”苗凤卿笑着答应。

傍晚,江宴回到“家”时,发现谭千月靠坐在墙角,缩着身子闭着眼。

“不舒服吗?”江宴赶忙开始搭帐篷。

“没有!”谭千月轻轻摇头,只是信期到了,不算是毛病吧。

她歪头靠在麻毯上,眼下信素还不是很浓烈,只是若有若无一点,她自己也在控制。

“我今日弄到了门锁,明日你提早回来就不用蹲在这里等。”江宴麻利的搭好帐篷,房顶今日她早起弄好了,白天的时候在打鱼的队伍里,她认识了两个全家一起搬出大院的姐妹,打听了铁匠铺子的位置。

县令虽然是义安县的县令,但是所有流犯都在松吉镇,所以县衙也在松吉镇,但其它热闹些的店铺,集市,小买卖都在义安县中心的位置,那里离驻扎的军队也很近,比松吉镇热闹繁华许多。

听的江宴非常羡慕,她什么时候才能随意去任何地方,虽然铁链子卸了,但依旧不自由。

她去义安县一趟非常的费劲,所以花二倍的铜板买了人家现成的门锁,这样明日便不用天天像蜗牛一样搬家,大小姐回来也不会受冻。

应红跟着一起将东西搬到帐篷里,谭千月瞧了她一眼,又看了看江宴,这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太要命了。

江宴催她快些进去休息,谭千月只好无力地走进睡袋里,连头都蒙起来。

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江宴又问了一遍,这人回来也不说话,蔫头耷脑往被子里一躲。

谭千月冲她招了招手,一双琉璃般好看的眸子,在烛光下柔和妩媚。

江宴把耳朵凑过去,谭千月眼神控制不住地在她的脖颈间徘徊,手指不自觉地摸向她的后脖颈。

“我大概是信期到了。”谭千月搂着江宴的脖子,在她耳边小声道,温热又带着甜香的气息将她的心尖勾的痒痒的。

江宴略微深邃的眸子看了她一眼,脸有些红。

可眼下怎么办,总不能将应红赶出去吧。

“你带我去沐浴吧,也好久没洗了。”谭千月觉得自己挺不过这个晚上。

“去前面那个小房子?”江宴有点不好意思的询问道。

“嗯。”谭千月思虑一瞬后应道,没办法了呀,哪还有其它地方。

“好,我准备一下,那里的东西我们不用,我们自己带盆。”

“嗯。”谭千月露出一个放心的笑容,若是药丸有效的话,她何至于这般窘迫,虽然也愿意与江宴亲热,但是这条件实在是太艰苦了,让二人都心无杂念清心寡欲的很。

江宴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