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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月日日缠绵,后面压根没什么交集,江宴也从未说过喜欢她,只是一味地对她好,可若是换个人来当她的妻子,那么她会不会对另一个人也这般好。

谭千月沉着脸,心中堵得慌,又患得患失。

“小姐,那这江主子的帽子……我们还做吗?”应红看着谭千月的脸色,大气不敢喘。

“不做了,给你自己做比甲吧!”谭千月气的拿起兔皮扔在一边。

“可是已经剪成了帽子的形状,成不了比甲了!”应红讪讪道。

“那还问我做什么!”谭千月用眼尾扫了应红一眼。

应红忙低头继续干活,心里也在埋怨江宴,胆子肥了,竟然还敢与谭雪儿有事情。

江宴这边丰收一样,领着苏景一兜一兜的捞鱼,二人另外凿开一处冰窟窿,苏景帮着放风,江宴捞鱼,两人配合的还不错。

大部分的官差都去打猎了,营地剩下的不多。

等她兜着二十来条鱼回家的时候,帐篷里鸦雀无声,主仆两个都没说话。

“看我,抓了好多鱼!”江宴高兴的将鱼都放在盆里,都捞上来许久了,大部分已经冻的僵硬,一会直接收拾出来就好。

“小姐,我出去看看桑榆她们打了什么猎物!”应红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二人,准备溜了。

这得跑,帐篷里不能待了,她害怕。

“她们还没回呢,你别走太远!”江宴转身替她关好门,心道走远了还要去找她回家。

敏感的谭千月,看见她这副博爱的样子,心里又给她记了一功。

那张与囚衣相差甚远的脸,此刻不苟言笑地看着江宴,冷白似雪的肌肤上朱唇娇艳,弯眉凤眼带着小刀子一样扫在她的脸上。

往日看见她带笑的眉眼,这会高傲疏离地打量她,给江宴看的一愣一愣的。

“怎么了,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江宴看她这状态,心里毛毛的。

放下手里的东西,凑近谭千月身边。

“你脸上没东西,大概心里有东西!”谭千月的声音似玉石相撞,清脆华丽到发冷。

“心里有东西,我心里有什么东西?我心里只有你!”江宴歪头赔着笑脸看她。

不知怎么了,但肯定生气了!

谭千月顿时睁大眼睛看她,真是……真是油嘴滑舌。

“不是,因为什么生气你倒是说一声啊!”江宴从身后去抱她,被谭千月躲开。

她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,但就是想闹,她就是心里不舒服。

谭千月转身,美丽的眸子冷冷盯着江宴的脸。

“前两日可是救过谭雪儿?”大小姐沉着脸,看着江宴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。

江宴一愣,原来是因为这事,她顿时有些心虚。

“这么说是救过喽?一起去捞鱼也是真的?你与她的关系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吗?还是说压根就余情未了?”见她不否认,谭千月心都凉了,晶莹璀璨的泪珠瞬间悄无声息地流到面颊上,神情脆弱又倔犟地瞪着江宴。

看她动气了,江宴慌了,赶紧上前抓住谭千月的手忙道:“娘子,我冤枉,我比窦娥还冤。”

“我与她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,上次本不打算理她,可是遇上几个官差对她不轨,我只是顺手带她离开,总不能看着她……,你说是不是?”江宴小心翼翼地看着媳妇,还用手背给她擦擦脸。

谭千月却还是没个好脸色,泪珠越掉越多。

“昨天是皎皎,今天是谭雪儿,那么明天又会是谁?你怕她受辱,可曾想过新婚时我要与陌生人纠缠三十日才能活命,这事不会是别人做的,只能是她们母女。你若是对她心有不甘那便去找她吧,我不拦着你!”

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!”忍着情绪说完还是绷不住了,谭千月小声地哭了,可是哭的很惨。

“我娘亲不在了……呜呜……我母亲就会花我的银子……呜呜呜,庶妹还抢我的未婚妻,嗯……嗯……青梅竹马还移情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