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身上,况且真的不是她,她比窦娥还冤。
江宴委屈的抱着谭千月不松手,谭千月此刻就恨自己不是一个乾元,不能翻身就将她打倒。
江宴握着肚兜光滑的料子开始捏柔,使劲黏着她一块牛皮糖似的。
谭千月被迫弓着腰跪坐在她的腿上,这个姿势很容易被她拿捏在手里。
“说了没生气,怎么才能信呀!”她被闹的没了脾气,这会声音都有些软了,一双眸子水盈盈回头看着耍赖的人。
江宴抬头拧眉,一双杏眸无辜的回望过去,可给她委屈坏了。
尽管如此,手却还在那里掂量着,似乎比往常更新鲜,要不要再喂胖一点,她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歪过头,嘴巴凑了凑,又暗示的看了大小姐一眼。
脸上写着:“姐姐,要亲亲!”五个大字一般。
谭千月气的双手掐住了江宴的脸颊,狠狠吻了上去。
她不想消停,那就别消停了。
江宴这下称心了,如意了,虽然脸蛋很疼。
眼里的傻笑都要溢出来了。
“给我信素!”谭千月转身搂上江宴的脖子,她需要信素。
甚至腰肢还往前送了送。
江宴软玉温香在手,只会五迷三道地点头。
寻着她脖颈间那抹淡淡的红色咬去,清新甜美的香气在两人的周身混合,帐篷里的温度似乎也不再寒冷。
信素流进谭千月身体那一刻,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肩颈直达尾骨的方向,身子无力,大脑眩晕,鼻端全是清新温暖的气息,微微酸胀后是生机勃勃的安全感,叫她通体舒适温暖似乎多了不少力气。
腻歪了一阵后,两个人都满意了,也不作了,只想着快点将甜腻腻的味道散开。
“官差那里领的抑制药丸好像没什么作用!”谭千月低头小声解释道。
“对你没作用吗?”江宴想起她确实隔三差五软绵绵的一团,人也无精打采,难道是信期的缘故?
“也许有些作用,也不完全是一点没有吧,不会让我失去理智。”谭千月窝在睡袋里想了想。
“再坚持一下,还有二十多天我们便能到北地了!”江宴坐在一边,摸着谭千月的长发。
“可到了北地就能比现在的情况好吗?虽然不知道具体要干什么,但是罪民估计连块土地都没有,说不定还要去干苦力。”离北地越来越近了,谭千月想想就胆怯。
“没关系,你还有我!”江宴淡淡回道。
没有被牵连的不甘,也没有对艰难困苦的抱怨,语气淡淡的却很温暖,仿佛这本就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事。
“在哪里不是三顿饱一个倒,若是有人敢欺负你,我半夜用麻袋给她套住,一顿棍棒伺候!”江宴伸手拍了拍谭千月的被子。
“安心的休息吧,没准一会那丫头还能带好吃的回来,让她把那边的关系处好,我们两个就有冤大头养了!”江宴玩笑道。
“你……你太坏了!”谭千月忍不住垂了她两下,什么人呀!
“哈哈哈哈哈!”江宴合计着将应红卖掉的可能性。
这次应红还真的玩野了,都一个时辰了她还没回来。
“你出去找找吧,别在出什么事!”谭千月催促道。
“成,我出去找她!”江宴捂好棉衣,戴上谭千月送的手闷子,钻出帐篷寻人。
打听一圈,都说是帮着桑榆在林子那头收拾野物。
别说,桑榆一行人还真的弄到了些东西回来。
一窝野兔,两只野鸡,四五个人在林子处架起了大锅忙乎着。
“呀?江主子,你怎么过来了?”应红一个回头,见是江宴。
“你家小姐派我出门来寻你,这么久不回去还以为你被人拐走了!”江宴看了看周围忙着的几人。
“江姑娘,看看我们抓到的这只野兔肥不肥!”桑榆拎着野兔的耳朵给江宴瞧。
灰色的大兔子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