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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是流放,谭千月依旧像过去一样过着大小姐一般的生活,不用抬帐篷,不用做重活,什么都有江宴挡在前头。

谭雪儿观察过她们好多次了,去领饭时她也只是露个脸,吃食刚刚到她的手里,就会被那个不学无术的江宴端走,生怕烫掉大小姐的皮一般。

就连路上好不容易碰到的果子,都会被江宴手疾眼快的摘走,最后到谭千月的手里。就算她有心去争,可自己一个坤泽怎么抢的过一群乾元,

而自己千方百计抢回来的县主大人,则像一摊烂泥一样扶不上墙,别说照顾她,就连王妃都要交给自己照顾,甚至婆母依旧是不满意,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,简直拿她当了出气筒。

这一刻,谭雪儿后悔了,那人原本应该是她的,若是能将两人再换过来就好了,谁愿意伺候刁钻刻薄的王妃,谭雪儿拖着疲惫的身子眼里像淬了毒汁般恨恨地看了几人一眼。

江宴有感应般的回头,就见谭雪儿在盯着几人,神色不明。

见江宴看过来,谭雪儿立刻换了脸色,还露出一个自以为迷人的笑。

江宴冷着脸转身,偷偷的打量她们谁知她憋着什么坏。

夜里,苗大人送来了苏荷需要的帐篷架子,几人很顺利的就将新帐篷搭好,结构上不如江宴自己的精细,所以江宴特意给了几段麻绳,夜里将支架绑紧效果也是不差的。

流放北地的地图上,早就标记好了有水源的地方,夜里休息时苗大人会让所有人去轮流打水,烧水,这样都能喝口热乎的。

江宴自然是不缺热水的,每次睡觉前她都会将第二日要用的热水烧好,水囊灌满后就直接存到库房的水缸里,也不怕变凉,用的时候也神不知鬼不觉。

搭帐篷前,江宴都会带着两人去没人的地方解手。

搭帐篷后,假意去打一盆热水,其实是她前一日就准备好存在库房水缸里的,方便大小姐洗漱。

虽然不能像从前一样泡在水里。但是擦擦洗洗有了帐篷后还是方便不少。

就连上次的野猪毛,都被江宴煮来做了三个牙刷,她甚至专门挑了白色的部分,睡前简单清洁一下牙齿,有盐水漱口。

打了热水主要也是给大小姐烫烫脚,解除一点疲劳,不然她第二日很难坚持下来。江宴与应红偶尔也泡一次,但基本上是某人用剩下的,没办法资源有限不能浪费。

几人好似在老虎的眼皮子底下过家家,将日子过得挺像那么回事。

白日里,又穿上破旧臃肿的衣裳,用看不清颜色的头巾将自己捂的密不透风。

江宴更像个收破烂的叫花子,背后扣的破布条乱七八糟,头上带着树枝,手里拿着棍子,脸上找不出一块白的地方,只有夜里方便靠近某人的时候才会洗干净。

三个人反倒是应红看着体面些,不过她暂时还是安全的。

夜里,谭千月水蛇一样躺在柔软的被子上,穿着单衣,领口处开了两颗扣子,能看见肚兜的边缘。

她侧着身子,泛着柔光的肌肤饱满的惹眼,一直牵着江宴的视线。

解开头巾的发髻有一点点松散,一派风情万种的用刚洗过的脚勾着被子。

勾了两下没勾到,便踩在江宴的腰间,用那双微微狭长又贵气的眸子暗示她,眼尾略弯微微上翘,像一只慵懒的猫。

江宴垂眸,压下明显的悸动,看了隔壁一眼,拿起被子给她盖上。

却被谭千月伸手勾住腰带给拽了下来。

两人对视着,暧昧的火花噼里啪啦。

“盖上点,冷!”江宴又整理了被子,将那惹眼的丰满替她盖好。

谭千月埋怨的看着她,随后嘟起嘴意思很明显。

江宴笑笑,觉得她最近是真粘人,好像小了好几岁。

用手指在唇上比了一个嘘,谭千月扭头不去看她。

随后却被抬着下巴,温柔的撬开唇舌,安静的空间里悄无声息的交换着彼此的气息,眼眸轻合,舌尖勾缠,不热烈却温柔缱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