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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靠在背风的石缝里,一起望着天上的星星,山脚下偶尔传来嘈杂的声音,甚至是喝酒划拳动静。

无论犯人们过着怎样艰难困苦的生活,班头那一伙人照样吃香喝辣,日子过的逍遥。

谭千月将叶子扔掉,接过水囊饮了两口温水,靠在江宴身上继续数星星。

“一会该回去睡觉了,明日又要赶路,今夜得好好休息。”江宴干净的声音传来。

“那就去睡啊!”谭千月不以为意。

“你还欠我东西呢!”江宴幽幽道。

“欠什么?”谭千月忘的彻底。

江宴扶着她的肩头,将脸凑过去,两人的脸贴的很近,能感受到带着凉意的呼吸。

江宴用鼻子一下一下蹭着她的脸庞,能闻出淡淡甜味的玫瑰香。

谭千月这才想起来“卖身沐浴”的事,睫毛眨了眨。

“不是说亲我吗?”江宴勾着她的脖子不让躲,狭窄的空气里暧昧到拉丝。

谭千月在她唇上蜻蜓点水一下,并不打算让她如愿。

江宴发现,她吃苦受累都好,但需要一点点鼓励,比如老婆香香软软的吻。

“快点!”二人紧贴在一起,江宴催促道。

谭千月只好主动吻上去,在外面有一会了,江宴的嘴唇凉凉的。

然后,她发现江宴嘴里有糖……,便伸了舌尖去勾。

那人就是不给,非得要她再深些才能碰到。

可饶是这样,谭千月依然与水果糖“擦舌而过”,糖果再她的围剿下东躲西藏,就是不肯现身。

到是江宴的唇,从里到外都是甜滋滋的橘子味道。

大小姐被她戏耍的来了脾气,抬高身子将她按在石壁上,包裹着对方的舌尖吮.吸,江宴嘴角边都笑出了酒窝。

侧头找好角度,不留缝隙的交换着呼吸与心跳。

眼见对方强势,大小姐没多久便身子酥麻的摔在江宴的身上。

搂在她颈肩轻喘着。

“你何时变得这般馋?想吃糖我还有,用得着非要在我嘴里抢?”江宴得了便宜卖乖,故意戏弄。

“嗯~~~!”拉着长调的撒娇声音,甚至脸红害羞的跺跺脚。

谭千月觉得自己完蛋了,好像越活越小,明明她才是“姐姐”!

不远处吹着冷风,坐着一条单身狗……!

二人回去的时候,山洞已经收拾干净,再次烧起火堆将湿气驱散,桑榆那里借的铁锅也被苏景还了回去。

带着余温的山洞,与最亲的人在一起,这夜还算安稳。

苏荷手里握着一枚煮熟的鸡蛋,想起那人来找她时的模样,如今好似有点开窍,可她却不想谈情说爱,也不想利用她,真是烦透了。

次日,终于看见了日出,官差又开始清点犯人,大家收拾好所有物品开始上路。

官差换了厚衣裳,个别犯人也有亲友送的棉衣,但大部分都是仅两层的单衣,清晨的冷风能吹进骨头缝里一般,直接让人凉到心坎里。

萧姨娘虽然被鞭打,可快要入冬的天气救了她,除了钻心的疼没什么要命大事,人看着很虚弱要死不活的跟在司马家的队伍里。

“阿婧媳妇,可还有水?”临近午时,福安王妃像一条被扔进沙漠里的鱼,目光扫过谭雪儿,因为大房喝水的竹筒都挂在谭雪儿身上。

“娘,竹筒里也没水了!”谭雪儿低着头,不敢去看王妃吃人的眼神。

“怎么会没有,明明在出发前,阿婧去打过水的?”王妃的眼神像刀子一般瞪过去。

“真的没有了,都空了!”谭雪儿的声音比蚊子还小。

“你把水弄哪去了?是不是给她喝了?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,连一点竹筒都看护不好,要你何用!”王妃气的上前抓住谭雪儿的衣裳,大巴掌劈头盖脸的好几下,给谭雪儿都打懵了。

谭雪儿不可置信的看着王妃,连走路都不行的人打她竟然这么有劲,她瞬间红了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