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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的,摊到每年,也没几个子儿。”

“这倒也是。”代今宵想了想,觉得是这个理,真这般做,买人的银子还能能拿出来的,“只是戚兄怎会知道这些?难不成也有此想法?”

他们如今是师爷,便是买几个人来伺候也是允许的。

“是。”

戚山州确实早有此意,别的不说,季时玉时常只身到镇上卖香膏,他总是不放心,何况他从前就是被人伺候的,眼下有条件,自然是想给他更多。

只是牙人和他说眼下还没有好的,怕是得等再冷的时候才会有。

毕竟年年冬日都有因为生计要卖身卖人的。

代今宵笑笑,不用想必然也是为他的夫郎。

分明都是一样的人,他还比戚山州早做两年事,按理说手里该有些银钱,但瘫痪在床的母亲日日都要吃药,有也不剩多少。

起先知晓戚山州无双亲,他还觉得可怜,现下看来,可怜的分明是他。

代今宵心中苦笑,面上却依旧温和,“戚兄待夫郎极好,我也得学着些。”

“只要有心,他自然是能感觉到的。”戚山州知晓边界,许多事不是他能过度插手的。

虽然不想小人之心,但他也怕自己说多错多,若是再引得对方不满,日后在做事上起龃龉就不好了。

代今宵笑了起来,“戚兄说的有道理。”

每家情况各有不同,他只瞧见了自己的难处,下意识忽略别人的难处可是大忌。

戚山州便没再多说,两人相视一笑,便共同做事了。

一整日,戚山州都在想自己捋出来的那些事,也幸好今日并没有什么要紧事,因此也不曾耽误做事。

如今天黑得快,县令体谅他离家远,特意让他早些回家,戚山州倒是也没客气,毕竟他还有点其它事要做。

前世对镇上的事还算了解,确实从记忆里扒拉出几件事来。

一是,若是按照正常时间,镇上很快就会有几家铺子经营不善关门,他若是要接手就可以关注着,在必要时出手。

二来,他依稀记得有家赌坊的东家似乎犯了事,若是能查查出内里的事,或许这赌坊还能有他一份。

戚山州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钱,赌坊这种地方虽然很混乱,但也是很能赚钱的,若是能有他一份,自然不用再愁银子的事。

他驾着马车迎着寒风朝镇上去,根据记忆走到大致的街道,如今却是什么都没看出来,也不知道会不会按照前世的样子发展,若是真能如此,他的记忆就会是最好的财富。

依稀记得有家成衣铺子……

戚山州朝街道继续走,天色越来越暗,许多铺子前都挂起灯笼了,他再往前也没有看到,便想着直接回家了,若是再晚了,回家就得哄那个闹脾气的了。

“哎?你要买布吗?”

就在戚山州转身要走时,后面半掩着的铺子门里出来一道人影,声音有些沙哑和惆怅。

戚山州就知道自己来对了。

他不甚在意道:“是,不过我来得晚,瞧你们都要关门了,还是不打扰了,日后再说吧。”

“无妨,你现下买,我与你便宜些。”男人似乎有些无奈,却又因有人来买布料而开心。

盛情难却,戚山州自然是要进去的,他也得多探听些消息。

跟着男人走进铺子里,男人将烛台点燃,视线一直追随着戚山州,显然是想看他要买什么布料。

戚山州随意转了转,揉捻着布料笑:“您这里的布料倒是不错,我想买匹红色布料做夹袄,还得买些上等棉。”

“那您看看这种可行?”男人率先走到一处,小心将布料扯开一些给他看,“这种布料柔软舒适,哪怕是贴身穿都可以。”

戚山州慢条斯理地走过去,顺势摸了摸布料,确实很舒服,颜色虽不是正红色,但冬日里穿着应该很暖和。

“似乎是有些潮气。”戚山州淡声说着,“掌柜的没好好保存这些布料?也不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