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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就认出这便是他和柳清当时在酒楼后院见过的姑娘,那时候他们以为对方的青楼楚馆的人,眼下看来,都能在这里开铺子,想来必然不是。

“这位夫郎,我们曾有一面之缘。”姑娘柔声说着,“不如随我进来,我好告知你我这里卖的物件是什么,如何?”

季时玉闻言眉心轻蹙,笑了笑拒绝道:“不劳店家费心,我们改日再来买就是,便不耽误你们关门了。”

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,姑娘愣了愣,将帕子抵在鼻尖笑了起来,“我倒是与夫郎一见如故,便送你一盒如何?这物件不易得,且越来越少,自然是早得早安心。”

“我们可以买。”季时玉说,“我并不爱欠人情。”

“也罢。”姑娘笑笑,示意伙计进屋去拿,转而继续看向季时玉。

她确实没想到对方有颗赤诚心。

因着从前某些经历,他和婢女的举止确实难以更改,虽不是旁人口中“青楼楚馆货色”,却也不得不承下这些,若有必要,还得躲着些旁人。

今日在酒楼匆匆一瞥,便是在不起眼的雅间用食,也得从后院离开,省的酒楼添麻烦。

却不想遇着了季时玉,这哥儿神色正经,言语间也并没有不屑与鄙夷之色,实属难得。

她不客气的想,便是那些在她这里买货的人家,平日里见到她都是绕路走,否则也不会差使自家婢女小厮来,生怕脏了她们名讳,对她避之不及。

季时玉特殊,她便也愿意特殊对待。

将那盒香膏拿到手,季时玉低头嗅了嗅,一股清甜的桃子香气扑面,叫人闻之欲醉。

“这是我偶然得的方子,制作成了香膏,涂抹于身,至少一日才会散去味道,这样的好东西,没有哪家姑娘少爷是不动心的。”姑娘笑说,“这味道你可喜欢?”

季时玉微微扬唇:“喜欢,如何卖的?”

紫衣姑娘笑道:“不收钱,只当交你个朋友如何?若是愿意,便可唤我一声阿紫。”

“阿紫姑娘。”季时玉便是应了她的好意。

阿紫便笑了起来,眉眼弯弯,纤长的睫毛如蒲扇一般,在面纱上投下些许影子。

之后阿紫没再拦他们,只说季时玉若是喜欢便随时都能过来挑选,只是每日都得早一些,否则便要抢不到喜欢的香膏了。

走出几步,季时玉下意识回头看,就见那铺子已经关门,铺子的匾额倒是格外有趣。

闻香识玉。

倒是有趣的名字。

戚山州看着他手里的香膏出神,前世似乎确实听说有一家铺子横空出世,生意格外红火,因着是做女人生意的,他便没多注意,毕竟他那时候和张春雨关系一般,也不会为他买这样的东西。

只是那时候依稀记得不是香膏,是什么香香的水一类。

“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运气,她长得真好,人也好。”季时玉捧着香膏痴痴笑了起来,他虽不甚爱吃桃子,但桃子气味当真是好闻的。

戚山州无奈,“方才你还防人跟防贼似的,转身送你盒香膏,就觉得她再好不过了?”

季时玉乜斜他一眼,轻哼道:“你懂什么?你话怎么这样多?你也想要这香膏?我可不给你,这是送我的!”

戚山州:“……”

戚山州:“真不给我用?”

“不给!”

“那我今夜便不沐浴了,直接进被窝!”

“你敢!我会直接把你赶出去的!”

“那你给我擦点这腻乎乎的东西。”

“戚山州,你要脸不要……”

最终还是季时玉拗不过他,答应晚上给他擦擦这香膏,真不知这样个汉子,偏要学人家擦香膏做什么!

两人逛得差不多,又回到湖鲜楼取他们临走时要酒楼做的饭菜,晚饭再热一回味道是一样的。

从县城到镇上时,集市已然散的差不多,他们到镇上转了一圈,没在季岩峰出摊的地方看到人,就知道他们一定是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