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地,这话对他来说就是“不管你死活,我们断绝关系”,眼泪瞬间涌进眼睛,紧接着就又扯着嗓子哭嚎起来。
“哥哥不要我了呜呜呜……”
“哥哥也不要我了……”
戚山州心头一软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什么时候学会耍赖了!”
“我是拖油瓶,除了时玉哥哥没人喜欢我,你要是娶别的嫂嫂,她们会趁你不在家打死我,那就打死我好了!”戚鱼敢这样,无非就是知晓哥哥不会真不管他,察觉到被关爱,就敢当闹腾鬼了。
“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,你不要再哭了。”戚山州有些头疼。
“鱼哥儿,你怎么了?”
门外响起季时玉清脆又关切地声音。
戚山州心头猛地一跳,警告性的看了一眼戚鱼,然后抬脚走出去。
“他没事,在闹性子。”戚山州看着门外的小哥儿,格外冷静淡定。
“你别总打他,他很听话懂事。”季时玉和他对上视线,依旧有点不放心,“我进去看看,行吗?”
门前是穿着妥帖漂亮小哥儿。
门后是摇摇欲坠地破旧木屋。
“不行。”戚山州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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