胁的难过在此刻都化为实质。
少年没有觉察到男人身上滚烫的热度和不同寻常的硬度。
他伸出手抱住了对方的腰,在他怀里呜咽着哭了起来:“哥哥,我不想联姻……”
一如12年前,他哭着跑进邻家哥哥的怀里诉说一般。
与此同时,房间里的温度和信息素的浓度也在迅速飙升。
这是盛洋第一次易感期。
他之前有过几次疏解的时刻都是小声念着裴川的名字。
可能是清晨,也可能是放学回家的时候,穿着校服的少年面颊绯红地躺在床上,轻轻喘息,嘴里喊着喜欢的人的名字。
如今终于能在梦里梦到裴川了。
这还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梦到。
盛洋也大胆了起来,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,笨拙的把唇凑了上去。
他不会接吻,但也青/涩地伸出了舌头,轻轻舔了一下男人的唇缝。
这个动作彻底将男人最后一丝理智剪断,他发狠似得回吻着。
半夜,房间里的声音断断续续,少年沙哑又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又被迫呜咽着停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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