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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裴长砚道歉。

师兄,请原谅我。

“昭昭。”男人压抑着粗喘声,按住江思昭不断动作的手。

今晚江思昭的一举一动都脱离他的掌控, 虽然这一幕早在他的梦境中出现过上百回,但落在现实里定然事有猫腻。

两只手被师兄紧紧禁锢, 动弹不得。江思昭眉尖紧蹙, 紧咬住唇,他用力挣脱桎梏, 一鼓作气地解开裴长砚的腰带, 生怕再停顿一秒好不容易积蓄起的勇气就此作废。

“师兄, 不要拒绝我。”江思昭仰起头, 漂亮的眸子盛着水光,可怜又诱人。

夜色寂静,漆黑无光的静室,无人能窥探到这荒唐的画面。

江思昭摸到裴长砚垂下的大掌,白藕般的手臂向下伸去,颤颤巍巍地捉住那灼热的掌心, 放进怀里。

布料绵软,从未碰过的陌生触感从掌心传来。裴长砚垂眸, 入目的是赤红色肚兜,古井无波的黑眸惊起巨浪。

……

“学坏了。”

头上传来男人沉哑的声音,飘进耳里,散发出灼灼热意。

烛台就在身后,只需抬手便能点燃,偏偏裴长砚此刻却抽不出手,他也不想点灯,黑暗能包容一切。

江思昭脸蛋要烧起来般,他拽着盖在身上的玄衣,手指指骨泛着淡粉,玄衣被抓出几道褶皱。

他像个雪人,快要被烤化了。

晶莹泪珠从眼角滑落,江思昭可怜兮兮地跌进师兄怀里,忽地想起什么,堪堪丧失的意识回笼。他睁开眼睛,双手攀住裴长砚的肩颈,唇珠颤着,不熟练地引诱道:“师兄,抱。”

这些都是他从话本里学来的东西,他想师兄千万千万不要拒绝他,哪怕他的行为很是刻意。

他知晓“引诱师兄”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,只能鼓起勇气做一回,不成功便会彻底失败。所以只能想尽法子增加成功的机会,甚至不惜病急乱投医地用话本里那些不入流的法子。

裴长砚眸光闪动,掌心从肚兜下抽出,指尖带出银丝。江思昭羞得别开脸,不去看那物什,身体忽地腾空而起,他被师兄抱了起来。

夜色沉沉,金色结界凭空出现,封锁这间静室。四面蜡烛恍然燃起,一时屋内大亮。

……

亮光将他的勇气驱散大半,江思昭仰头对上裴长砚黑沉的眼眸,占有势让人心惊。

他像是被猛兽盯住的小羊羔,迟来的恐惧席卷而来。

脖颈浮起绯红,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。“师师兄,我知错”江思昭可怜兮兮地下意识认错,试图安抚被他撩拨得快要暴起的猛兽。

裴长砚紧盯着身下惊慌失措的小羊羔,耐心地启唇问道:“认何错处?”态度不紧不慢,如若忽略他青筋跳动的额角。

“我”江思昭结巴,怎么都没法将那句话说出。

“无错为何要认。”裴长砚轻哼,粗重的鼻息令人心颤。见江思昭不说话,他欺身上前,指腹玩弄似地捻住肚兜带子,语气不容拒绝:“要认错还是要师兄?”

说完等待几秒,江思昭迟迟不应声,他抽身站直。

江思昭急的眼泪要出来了,眼看裴长砚起身仿佛要离去,他心一横上前环住师兄的腰身。

“要、要师兄。”

话音刚落,双手被攥住压到头顶,他顺势平躺到床榻,墨发如同瀑布铺开,漂亮的眼眸闪过惊慌之色。

师兄。

唇珠被叼住舔舐,堵住了将要说出声的那句师兄。皱作一团的肚兜被扔到地上,江思昭起初还用手拢着,后来再也顾不上了,纱帐落下掩盖一室之春。

第二日太阳堪堪落山,静室外的结界才被撤去。

屋内温暖如唇,江思昭乖顺地趴在裴长砚肩头,脸蛋白里透粉,他闭着眼正在熟睡,浓密的长睫垂落,任由裴长砚将他抱到里屋擦洗。

白皙的肩头遍布红痕,往下看密密麻麻地一直蔓延到胸口,裴长砚伸手指腹顺着那红痕移动,半刻后江思昭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