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啰嗦,“亦文,我爱人的情况提前发给你了,麻烦你现在帮他看一下,有没有适合他的舒缓型抑制剂?”
钟亦文摘下温颂的抑制贴,将专门的检测器贴近温颂的后颈,看了眼数值:“是不是发情期快到了,信息素浓度超正常值将近两倍。”
温颂下意识望向周宴之,周宴之替他回答:“是,快到了。”
钟亦文欲言又止,想到周宴之给他发的消息,顿了片刻说:“尝试一下安耐宁,前两年出的一种妊娠期分级抑制剂,患者反馈蛮好的,加了叶酸载体蛋白和薰衣草成分,既能舒缓不良反应,还能补充营养素,有贴片和吸入式气雾剂两种。”
“好。”周宴之说。
“正常用贴片就行,后颈和肚脐各贴一片,紧急情况比如……alpha信息素溢出引发你的不良反应了,可以使用气雾剂。”
温颂点了点头。
护士带温颂去拿药,周宴之被钟亦文留在诊疗室里。
钟亦文摩挲了两下鼠标,没忍住开了腔:“其实我还是建议你们完全标记。”
温颂在车上说的话犹在耳边,周宴之自嘲地笑了笑,“先这样吧。”
和钟亦文道了别,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,温颂也拎着小袋子走过来。
他低着头往前走,正在研究气雾剂的封闭式雾化口,看到周宴之,他在原地停了须臾,很快又主动走上来打破僵局。
见周宴之面色平淡,他欲言又止,把气雾剂盖在自己的脸上,凑到周宴之眼前,讨好地鼓了鼓嘴巴:“先生,好像在吸氧哇。”
他一笑,眉眼弯弯,很可爱。
像一只犯了错努力卖乖的小狗。
周宴之第二次想:就这么原谅他了,是不是太没原则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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