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笑了笑。
“墨襟,能别叫我主公吗?怪怪的。称我的字就好。”
吕墨襟便道:“在外还是要叫一声主公的。”
“行吧……”
“景光,你也——”一滴冰冷的液体滴落到了吕墨襟的脸颊上,接着越来越多的液体滴落了下来,宇文霁松开了吕墨襟,双手捂住脸,“景光?”
景光,霁。
前世今生两对父母的声音忽然一起在脑海中回响,他们都说他是光,是命运的礼物/天赐之子。
“我没有给任何人带来光明。”本来没事儿的,可在吕墨襟叫出他字的瞬间,宇文霁心中的某个脆弱的点,便突然毫无征兆地崩裂了,泪水就从道道裂痕里,汹涌而出。
熊爹已经远去,后头还有崔家的事儿在等着,他要撑起丕州,撑起平王府,哭是没有用的,自责是浪费时间。
道理他都懂,都懂……可他就是对他自己意难平。
“我倒像是个灾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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