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他没守着主仆之别,干脆把抹布递了过去,让这位大公子自己擦地。宇文霁就在地上蹲成了一个球儿,默默地擦着脚凳的那丁点地方,他擦了又擦,动作不停。
过了不知多久,宇文霁将抹布递还给了乌墨。乌墨出去一趟再回来,宇文霁已经重新回到了床上去了,床帐扯得严严实实的,脚凳上抹布擦过的地方已经干透,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不久前。
“乌墨。”宇文霁开口了。
乌墨走到了床边上,思索片刻,道:“我在。”他没有自称奴,宇文霁现在需要的是一个“人”。
又安静了一会儿,随着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,床帐子又被扯开了,宇文霁探出头来:“你能陪陪我吗?”
乌墨就在床边坐下了,宇文霁的大脑袋于是就搁在了他的膝盖上。泪水很快打湿了乌墨的裤子,乌墨便弯下腰,把宇文霁抱进了怀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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