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培元,居然也好男风。”

“哼,我早就知他与常人不同,京中与他一般大的王孙公子们,哪个不早已成家?他前些月又高中进士,多少夫人眼中的金龟婿,他愣是一个也没看上啊。”

“闹出这荒唐事,就连齐王殿下都领了罚,贾培元安然无事?”

“这你就有所不知了,御史台那些御史,多半不是那等厚此薄彼之人,参人的折子也是两人一起参的。”

“齐王殿下,圣上是罚了,可到了那贾培元,圣上感念其先父贾代化之功,以及多年情谊,轻拿轻放了,只是让他回去思过三日。”

“宁国府如今当家人是他亲兄贾敷,近些日子不在京中,更没人管得了他。”

“怪不得敢如此猖狂,本以为他是个好的,没想到也是个沉迷酒色的纨绔。”

“我倒是羡慕他,没人管,想怎么玩怎么玩。”

“羡慕?没人管?”有人嗤笑,“你们怕是还忘了一个人。”

“谁?”连圣上都不管的人,还有谁管?

“看来你们还不知道,太子殿下今日一早听闻了这事,就已经将那贾培元抓回去教训。”

“太子殿下气急了,居然打了贾培元三十板子,人回到宁国府的时候,是横着被抬进去的!”

“那屁股上,全是血咧!”

而被“打”了三十大板,血肉模糊被横着抬进府的贾敬,此时正在宁国府花厅内接受史云棠的审问。

“阿元!到底是怎么一回事!”

史云棠也一早听到了风声,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。

她刚准备想要回史家托她父亲打听打听情况,必要时候为贾敬求求情,就听闻贾敬已经回来了。

可看着贾敬横着被抬进府里,背后一片血红,史云棠当即变了脸色,腿脚都有些发软。

话还没问出口,又见贾敬“蹭”得站起身,动作麻利顺畅,丝毫没有受伤的模样。

“嫂子别急!我没事!”贾敬连忙安抚史云棠。

史云棠拍着胸口,坐下稳了稳心神,望向贾敬一脸正色,“你如实招来。”

贾敬见史云棠是真的被吓到了,连忙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与她听。

包括春风楼的算计,以及和萧淮川演的这出苦肉计。

只是……隐去了他和萧淮川互剖心意的事情。

史云棠听得有些晕乎,在脑中过了好几遍,才将这些理清楚。

她伸出手,直戳贾敬脑门,“你如今是越发能耐了,你哥不在京中,你就这般胡闹?”

“这种浑水你也敢蹚?”

贾敬眨了眨眼睛,“我哥知道,我和他说了。”

他瞬间把贾敷卖了,知道一部分也算知道啊。

史云棠一哽,直接一个飞眼,贾敬相信,若是贾敷在此,定要被他嫂子这如快刀的飞眼飞死。

紧接着史云棠又想起另外一件事,就问贾敬,“你为个小戏子和齐王起冲突,太子殿下没察觉什么?”

贾敬故作没听懂:“察觉什么?”

史云棠:“你喜欢男子,他没什么想法?”

“我和他说,这是我装的,为了引诱萧淮洵上钩。”贾敬满脸无辜地跟史云棠解释。

史云棠扯了扯嘴角:“他信了?”

贾敬点头:“是啊。”

史云棠直接一拍桌子,不禁有些恨铁不成钢,“真是根木头!”

贾敬望着自己嫂子嫌弃的神情,心里暗自发笑。

萧大木头。

“他真什么也没看出来?”史云棠还不死心,又问了一遍。

贾敬再次肯定。

史云棠轻啧一声,看来还是无缘。

她又看了看贾敬那满身血污,蹙眉,“你快去将你这一身洗洗,一股味儿。”

贾敬应了,转身回他自己的院子前,他又拜托史云棠,

“嫂子,圣上罚我闭门思过三日,淮哥如今又打了我三十大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