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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楚萧淮川的身份,他岂会不知?

那贺姓不过是假姓,储君又怎么可能和豫州贺家是一家。

“临渊,阿玦小孩子话,你别……”

程一序也跟贺临渊解释了句,谁知话没说完,就见贺临渊似笑非笑地盯着对面,准确说,盯着储君萧淮川。

程一序眼眸闪过一丝诧异,刚刚阿玦可没说口中的“贺大哥”是谁,贺临渊怎么这么精准地看了过去。

贺临渊收回目光,倒了杯茶,一饮而尽,才缓缓吐出一句话。

“与他一家?可不敢当。”

程一序听着话,觉得很是古怪,有种贺临渊知晓萧淮川身份的错觉。

可若是贺临渊真的知晓,方才说出口的那句话,又怎么听都带着一丝嘲讽?

程一序心中暗自想着,却没有多问,只是问:

“临渊此次进京,可是想要三年后下场?”

“倘若是你的话。绝没有问题。”

贺临渊瞥了程一序一眼,“不去,没意思。”

程一序对于这句也不意外,贺临渊挂在嘴上说了多年了。

“淮哥,你认识坐在阿玦身边的那个人?”

贾敬偏头问着萧淮川,他观察许久了,早就看出了萧淮川和皇甫玦身边那人的异样。

“不认识。”萧淮川否认,紧接着话锋一转,“但我大概知道他的身份。”

“谁?”

“应当是豫州贺家的人。”

【作者有话要说】

注释:1.【君子之泽,五世而斩。】出自《孟子》

2.【朝为田舍郎,暮登天子堂。】出自《神童诗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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