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犹豫,顺势将贾敬的手拉过来握在掌心,用自己的手将贾敬的手牢牢包紧,嘴上念念有词道:

“都凉成这样子了,跟块生铁似的!你来这儿有段时间了吧?”

“既然来了,为何不进来?就这么傻乎乎地一直站在那里作甚?”

萧淮川自认为没和贾敷史云棠聊什么贾敬不能听的话题。

若是熟悉萧淮川的人,知道他居然能如此啰嗦后,肯定是见了鬼的表情。

可面对贾敬,萧淮川仿佛真的有操不完的心,忍不住的叮嘱。

贾敬抬起眼眸,目光落在萧淮川紧绷着的脸,以及拉成一条直线的唇角,讨好的笑了笑,桃花眼弯成了新月牙,轻声道:

“没有,我真的是刚刚才来。”

萧淮川显然并不相信贾敬所言,却也不跟他辩驳,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,抬起另一只手,轻轻地贴在了贾敬的脸颊之上。

倒是没烧了,却是冰凉一片。

感受到那片肌肤传来的凉意,萧淮川的心也仿佛是被冻着一般,再次揪了起来。

萧淮川的视线随即移向贾敬额头处的那道伤口,嘴唇不自觉地抿了抿,声音有些沙哑:“这里……还疼吗?”

贾敬像是没明白他在问什么,稍稍歪了一下脑袋,“嗯?什么?”

萧淮川叹了口气,“额头的伤,还疼不疼?”

贾敬但笑不语,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,示意自己并不疼。

萧淮川忍不住又横了贾敬一眼,让贾敬心虚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。

看着贾敬这样,萧淮川是又气又心疼,恨不得拎着贾敬的耳朵教训,狠狠地训斥一番。

好让他长点记性,下一次不要再这么倔了。

若是贾敬实在不愿去相看那些小姐贵女们,大可以敷衍一下,何必跟着家里对着干?

萧淮川算是看出来了,贾敷不愧是贾代化的儿子,脾气简直和他爹如出一辙,一样的暴躁。

可萧淮川知道,贾敬不是那样轻易妥协、任人摆布的人。

他不想做的事情,越是逼迫他,他越是不愿。

倒不是贾敬不懂得变通、一根筋,而是他根本不屑如此,他性子傲的很,萧淮川又怎么不明白?

可话在嘴边转了又转,萧淮川也只是说了句,“好好养着。”

不倔不傲就不是阿元了。

贾敬凝视着萧淮川,“淮哥,我刚刚睡着时,隐约瞧见你给我喂药了?”

萧淮川没想到贾敬那会儿还有些意识。

“嘴里甜丝丝的,淮哥给我喂了蜜饯?”

贾敬咂摸了一下嘴里的滋味,探首问着,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萧淮川,像是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。

萧淮川伸手帮贾敬挽起耳边的碎发,嗤笑:“某人怕苦吃不下药,我可不得用蜜饯哄着?”

“还嘴硬说自己大了,不怕苦了。”

面对萧淮川的感慨,贾敬原本苍白的脸,露出一丝微粉,他确实已经不怕苦了,可谁又不喜欢甜呢?

“走,进去。”

萧淮川手牵着贾敬便绕过屏风,准备牵他去花厅坐着,吃杯热茶暖暖身子。

他们二人刚踏出屏风,就与贾敷史云棠迎面撞上,只见贾敷史云棠两人见他们出来,如惊弓之鸟,猛地后退一步,仓促的步子都禁不住踉跄了一下,模样显得有些怪异,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。

萧淮川犀利的凤眸掠了他们二人一眼,眼中透露出丝狐疑,稍纵即逝,并未在意。

贾敷神情讪讪,朝贾敬结结巴巴开口道:“阿、阿元,你怎么忽然过来了,也不跟我们说一声。”

其实,他方才正拉着史云棠在这里偷听来着,就是想看看萧淮川和贾敬在屏风后面说什么,结果内容腻歪的他们牙疼。

牙疼之外,便是头疼。

想到此处,贾敷忍不住暗自瞪了萧淮川一眼,心中暗骂道:你说你不能负责,又何必跟贾敬这样亲近,给他念想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