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生怕动作大些,面前之人就会随着他的气消散了。
萧淮川的语气更加担忧关切,“阿元,身子可是哪里不适?”
说着,他就要伸手去触摸贾敬的额头,贾敬下意识地躲开,抬手却握住了萧淮川伸来的手腕。
两厢触碰间,指尖传来的温热真实之感,让贾敬的手指微微摩挲。
萧淮川感受着手腕上传来的触感,对于贾敬近似调情的动作,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。
可……怎么可能呢?
他抬眸与贾敬的目光交汇,那双眼里仿佛藏着千言万语,却又欲言又止。
其中情愫的复杂交织令萧淮川不解,他刚准备说什么,手腕一松,只见贾敬迅速丢开了萧淮川的手腕,将手藏于了袖中。
萧淮川望向贾敬的目光,惊诧中带着不解,今日的贾敬,太过反常奇怪。
“阿元,你……”
“臣只是太过兴奋,冒犯了殿下,请太子恕罪。”
贾敬敛眉,遮掩住复杂激动的神情,努力稳定心神,答了这么一句。
话已至此,萧淮川即便知道贾敬藏了什么,也不便再多问。
他抬了抬手,后面一位小太监手托木盘上前。
贾敬望去,上面正是放着两朵绢制宫花。
萧淮川温润一笑,“阿元,这是孤为你准备的簪花。”
“孤为你簪上。”
此话一出,贾敬旁边那位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这就是贾培元所说的,出来找簪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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