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冯寻钰的祭日,也都会在那一日诚心诚意地悼念冯寻钰。
另一个守城门的男人摇摇头:“我哪知道,去寺庙除了祈福还能干什么。”
“侯府年年为了祭拜先夫人如此铺张浪费,真是败家,侯爷回来看到库房一两银子都不剩,估计会活活气死啊。”
“她们哪是为了祭拜先夫人,我看就是那个姨娘想借此偷油水,花钱让自己吃香喝辣,最后好名声也落在她头上,心机不可谓不深。”
他们说话不背人,平北将军府的马车还没驶出城门,慕容无双在马车里听得清清楚楚,她心里说不出的难受。
永宁侯府的姨娘年年都耗费钱财为先夫人祈福供灯,京城里有人夸有人贬,夸她的说她德行好,身为妾室,却始终尊敬正室,哪怕正室已死,也在面子上做得漂亮。
贬她的说她心机深沉,骂她铺张浪费不懂得勤俭节约,如此大张旗鼓地祭拜先夫人,岂不是扰了死人清净,揣测她在借此为自己谋私利。
“小姐,永宁侯府的人真是怪呢。”银竹也听到了守卫的对话,加上她之前听说的传言,只觉得永宁侯府和京城人说的一样,是一群异类。
慕容无双的笑容里带着苦涩:“怪不怪暂且看不出来,但她们这么做,让全京城人都知道了有位叫冯寻钰的女子来过这世间,也知道她的祭日是在二月初十。”
而她的母亲应玉树也死于二月初十却无人知晓,亦无人知晓每年她也会去永济寺为逝去的母亲祈福供灯。
她的母亲被世人遗忘,就连父亲也忙于朝中政事,不能和她一起去永济寺为母亲供灯祈福。
“我都快忘记她的姓名了。”
祠堂里没有母亲的牌位,大家也都称她为“应氏”“慕容应氏”或是“慕容夫人”,若不是霍姐姐常和她提起母亲的名字,只怕连她都记不得母亲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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