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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青炀顿时心中一紧,抬手便要推拒,江枕玉却按着他不肯放手。

应青炀:“?”干什么干什么!到底是谁急色!以后谁还敢说他急色!

再不分开就要在外人面前上演活春宫了!

应青炀手脚并用地单方面和江枕玉打了一会儿架,奈何实在推不动身前这倔强的男人。

只能任由自己面子里子都丢尽了。

一想到刚才自己说的那句“兄弟”,就觉得臊得不想见人。

等到外面传来另一个人的脚步声,江枕玉才终于把人放开。

应青炀红着脸,抬手捏住江枕玉的脸颊泄愤。

只听外面传来陈副将的声音,“要用午膳了,崔公子还请随我同去。”

两人的交谈声渐行渐远。

江枕玉盯着他浅笑,应青炀总觉得在男人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得意。

应青炀小声蛐蛐:“现在好了,名声都让你毁了。”

“就这般不满意?”江枕玉轻声问,“有我陪着呢。”

“不敢。”应青炀抬手一字一顿地捶了男人的肩膀两下。

他表情有些麻木地说:“要是被撰写野史的人知道了,估摸着要说,大应前朝余孽与大梁皇亲国戚,在商船上、大庭广众之下颠鸾倒凤,白日宣淫……”

应青炀连以后声名狼藉,可能会被背后戳脊梁骨的话都想象到了。

——你们北境人都管这样的关系叫兄弟吗?

“多好啊。”江枕玉忽然向往般地感慨了一句:“身前死后,都有人在见证我们情缘深重,至死不渝。”

应青炀欲言又止。

还是你们读书人会说话,黄的都能说成白的。

算了。他喜欢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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