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、老公……”
大概是怕俞成林不满意,后面又慌张地补了几个字:“肏我呀……”
轻轻的,柔软的声音。
像小猫爪子挠过心尖的瘙痒。
即便已经幻想过很多次,可亲耳听到时的感觉完全不同,仿佛有什么狠狠刮过耳膜,心头起过一阵飓风,刺激得俞成林从耳根一直酥到了嵴背,体内的血液奔涌不止,激颤着充满心室。
俞成林被哥哥生涩的勾引迷得发狂,猛地站了起来,急躁地拽下内裤,脸颊紧绷出几条青筋,阴茎弹出时指甲不小心将腿根划出一道血痕,但他也顾不上了,朝他的兄长覆身压了上去。
茎头冒出了大股的前列腺液,蹭在狭窄的臀缝,迫切地想要进入早已等待它许久的秘密之地。
房内响起布料急促摩擦的声响,俞行川心里打鼓,紧张得呼吸都在颤抖,直到被身后的手掌用力掰开了肥嫩的逼肉。
“老公在呢。”一句压抑到极致的回应。
滚烫的鸡巴在他的股缝滑了几下,猛地撑开湿润的逼穴强势地顶进来,动作既快又猛,像要把他肏死一样的力度,凶狠地破开层层骚肉,捅到了再也插不进的深度。
do,大do特do,do个不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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俞成林被紧致的阴道夹得性欲高涨,激动得嘴里一阵乱喊,语无伦次地蹦出好几个称呼。
老婆,哥哥,宝贝,还有俞行川的名字。
“行川,你的老公在干你……哈啊……爽死了,老婆的骚逼好厉害……”
“呜、啊啊……嗯啊……”
弟弟坚硬胀大的阴茎不管不顾地撞入,裹挟着异常的躁动和凶狠的冲力,急促地呼吸声又快又重,仿佛野兽的嘶吼响彻在耳边。
下沉的胯把肥腻的屁股夸张地压扁在床垫,强迫幼嫩的逼咽下比自己大过一倍的阴茎,窄小的穴腔兜不住喷涌的逼水,往外溢出糊满了腿根。
他想当哥哥的丈夫,想得要疯了。
想和哥哥独自出去生活,想把哥哥变成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妻子,没有他就活不了,每天只需要在家里等着被他操,进屋就会缠绵地抱上来,用香腻的嘴唇亲吻他,用柔软的水穴包裹他,用好听的声音叫他老公,而不是弟弟。
俞成林的身体发育得极好,豹一般强健挺拔,覆在俞行川的身上,陷入了一场由自己的胁迫编织而成的美梦。
“再继续叫!”俞行川声音小下去,俞成林就一巴掌狠狠扇上鼓颤的肥逼,手指勾着内裤的细绳往上勒,把饱满的肉唇勒得溢出,肿大的阴蒂勒得往旁边挤,操得又快又猛。
肉屌狠狠捅进深红的穴缝,直插到底,两颗硕大的囊袋啪地拍在绯红的大阴唇上,溅得淫水到处都是。
“……啊,啊!太深了……老公,老公轻一点!”俞行川受不了地求饶,呜咽着把手伸到后面去推弟弟不停发力的小腹。
脆弱的逼穴被肉刃噼开,传来又痛又麻的撕裂感,每一次撞击都狠狠地凿在最敏感的凹陷处,把干得烂熟的小穴榨出淫荡的蜜汁,将软嫩的肥唇碾压得通红。
俞行川被逼得连喊几声老公求饶,却被掰开腿肏得更狠。
“让老公操你的子宫好不好,老婆,老公要在子宫里面射精,让不让?射到你怀孕为止。”
他握住俞行川的双腕,压在枕边不让他乱动,胯部凶狠地鞭挞哥哥挺翘的肉臀,把他插得臀部高翘,嫩逼嫣红充血,身体在床上弹个不停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呜……”
俞行川的屁股被撞出阵阵肉浪,呻吟被撞散得直剩几个音节,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肉红色的鸡巴在红嫩的逼口高频抽动,阴蒂被擦得肿大不堪,珍珠似的夹在逼缝里刺痛难忍,蚌穴呈现出熟透的嫣红色,吸饱了淫汁被拍打得水液飞溅,交合处泥泞得仿佛喷了尿。
俞成林踩着床垫,鼓着腹肌猛厉地狠干,汗滴在俞行川的背上,鸡巴裹着嫩肉抽出半截又顶到最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