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走?”
身侧的云柯得意洋洋地朝傅迟飞过一眼示威,傅迟沉默半晌,轻笑一声。
擦肩而过的那一刻,云柯似乎闻到了他身上飘过来的淡淡的米酒香。
后颈又泛起一阵酥麻,云柯匆忙朝龙兴招呼一声,刚要拔腿跑人,龙兴突然道:“你停一下。”
云柯茫然停步,龙兴正欲言又止地看着光荣墙上的粉贴纸,还是摆摆手,“算了算了,你平时还是收敛点,这么多人看着呢。”
可不是,在一众励志向上的座右铭中,只有云柯挑衅又嚣张,没有一点点谦虚的中华传统美德。
临走前,龙主任语重心长道:“还是改改,不要用这么……你懂的。”
学校绿化极好,一长排的香樟翠绿茵茵,湖泊幽绿,正是夏季,亭上的爬墙虎绿油油的,云柯踩着上课铃进教室,教室里正闹作一团。
温眠正一边抄作业一边往嘴里塞小笼包,见他进来就招手道:“快过来过来,给我抄一点。”
云柯从书包里掏出试卷,看着温眠抄作业飞快的动作,叹息道:“你昨晚上又去干什么了?”
温眠“唰唰”写下几笔,抽空回答他说:“明意约我打游戏。”
看他一圈黑眼圈就知道没少熬夜,云柯往前趴在桌上,幽幽道:“你的脸都变黄了。”
正抄作业的温眠刹时停住,忙从桌洞里找出镜子照脸。
除了眼圈周围有些暗青色,脸上还是吹弹可破的奶油肌,松一口气的同时连作业也顾不上了,抬手就去掐云柯脖子。
他没用大力气,但云柯却是剧烈地一颤,温眠手上动作停滞,打量着云柯的脸,犹豫道:“你怎么?”
话还未说完,他的视线落在云柯后颈,本就大的眼睛倏然睁圆,他震惊道:“你怎么舍得贴两个腺体贴的。”
往日的云柯连一片腺体贴都要省着用,什么时候贴过两片,对他来说可算奢侈。
云柯脸色僵硬,预备说些什么糊弄过去,温眠已经自顾自猜测道:“你发情期要到了?”
云柯顺着台阶要下,“对,就是……”
没能说完,温眠抬手勾住了他的脖颈,压低声音道:“不可能,你什么样我能不知道?就是单发情期你也不可能贴两片。”
温眠和云柯对视,一字一顿道:“告诉我,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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