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嘴就是王炸。
江雨柔被这突然起来的冷意,激的一个哆嗦。
不解的抬头看着好像心情一下就变的很差的时予安。
“臣,见过陛下。”
“老臣,拜见陛下。”
“老臣,参见陛下。”
“臣,叩见陛下。”
……
一帮看不清面孔,头发不是花白,就是满头银发的臣子们,似乎见到皇帝,一个比一个激动,纷纷开始三拜九叩。
完全不介意那个不是很聪明的小皇帝,似乎被这么大的阵仗吓着了。
时予安懒得看这些个大臣演戏,回神将身后藏着的江雨柔拽了出来,当众将人打横抱了起来,迈步走出了书房。
闲庭信步般坐在了台阶上方摆着的铺着软垫的太师椅上。
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些个似真似假演戏的老臣。
“大胆。”
“九王爷,就算是你身份尊贵。”
“你也只是王爷而已。”
“怎能跟陛下同坐。”
“放肆。”
“陛下乃是万金之躯,哪里是你个臣子能够……”
刚刚结束三拜九叩,抬头就看到了时予安公主抱江雨柔。
还一副十分自然的样子。
江雨柔更是没有任何反抗。
怎么看都好像是习以为常。
这个发现,让这些个老臣一个一个脸色都难看的,犹如打翻了五色盘。
九王爷手握兵权,是当初他们满朝文武,都没有办法从她手里分割出一丝半点的。
这也就导致了,他们这些个朝臣虽然吵吵的凶,但是能够真正做的也就是在自己的宅子里养几百私兵,朝堂上给时予安找找不痛快。
真正时予安做了的决定,他们就算是反对声音再大,也不能改变什么。
朝堂会成为时予安的一言堂,并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时予安一旦决定要做的事情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胆敢跟她叫板的,全都被她武力镇压了。
时间长了,不怕死的都死了。
剩下的都是爱惜自己生命的了。
也就没有什么人真的会拿自己的性命,跟时予安坚持了。
“九王爷难不成已经有取代皇帝的谋逆之心么?”
左丞相还是很懂杀人诛心的。
皇帝既然恢复了心智,那不可能愿意一直当个木偶摆设。
定然也是想要从九王爷时予安手里,抢夺权利。
“左丞相说的这是什么见外的话。”
“本王跟陛下可是亲兄妹。”
“自然是心疼妹妹大病初愈。”
“这些会让陛下烦忧的事情,当然是本王代劳啊。”
时予安如此说着,但是抱着江雨柔这个皇帝,却像是抱着自己的所有物那样的理所当然。
别说是在场的大臣觉着愤懑。
就是随后跟来的沐枫,那八风不动的冷脸上,都出现了裂痕。
怎么看都觉着江雨柔被时予安搂着坐在怀里,小鸟依人,一脸心安的样子,格外的刺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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