促,没备什么好礼,他日我定好生谢你。”
柳腰腰笑道,“君上不是说当臣下是手帕交吗,咱们说说私房话,咬咬耳朵,怎就还要谢呢。”——
辞了未央宫,便有宫监来请说陛下和君后宣召。
“封君快请吧,姜大人此刻也在景仁宫呢。”
柳腰腰听见妻主也在,这次安心,“是,劳烦公公带路。”
这是柳腰腰第一次见李容音,和良君没有半分相似之处,却如传言一般,生的极为美艳动人,难怪良君自卑。
“臣侍叩见圣上,圣上万安,拜见君后,君后千岁。”
小珏两岁多了,懂了些礼数,跟着父亲有模有样的叩头,看公怀里的馨馨才半岁,平日最喜欢娘亲,此时一见,早就手舞足蹈的要抱抱,可他小手挥舞了半响,不见娘亲来抱,小嘴一咧,就是滋歪。
柳腰腰刚被准许起身,听到儿子的哭声忙又请罪,“陛下君后恕罪,小儿无状,惊扰圣安,请命让准公将他带出去。”
“不必了,君后正想瞧瞧你家这位掌上明珠呢,不打紧。”
姜逸将儿子抱到手上,那鬼精灵立马就笑了。
君后笑道,“看着情形,姜大人在家可没少抢看公保父的活计。”
“让陛下和君后见笑了。”姜逸逗着儿子行礼。
简单说了会话,皇上赐了两个孩子一些赏赐,姜逸便携家小告退了。
李容音见皇帝端坐龙椅盯着一家四口离去的背影默然不语,便亲奉了一盏茶,“陛下有什么烦心事吗?”
“你怎样看待姜卿?”
后宫君卿可不敢随意评价外臣,且姜逸乃潜邸旧臣,天女心腹,在朝中又有举足轻重的地位,但皇帝既问,李容音谨慎的答,“小姜大人爱护夫女,才干非常,不论是风评朝论都是极好。”
“就是极好,虚岁三十,已经坐到了二品卿,再过几年,只怕要封无可封。”
李容音暗瞅妻主冷峻的面庞,没敢接话。
“孤臣,能臣,直臣,奸臣,忠臣,你觉得她是那种臣子?”
“额。”皇帝从未同他谈过政事,看着自己殿中那副‘后宫不得干政。’铁律竖牌,轻轻跪下,“臣侍愚见,无论那种,都是陛下的臣下,君臣纲常所在,谁也不敢越了去。况且陛下英明神武,定能纵横捭阖、识人善用。”
皇帝深看了他一眼,抬手拉他起身,“你才出小月,不必跪着。”
“谢陛下体恤。”庆帝在他面前一向威严,少有温柔小意的时候,此刻容音心都跳快了几分。
“聊聊家常而已,你不用紧张。”
“是。”哪能不紧张呢,你的喜恶决定我一生命运啊。
“即是家常闲话,臣侍有个愚见。”李容音心里有个长远的念头。
“你说说。”
“姜大人幼子姜馨馨,生的玲珑可爱,姜大人又是学富五车之人,生的儿子想来诗书才情不在话下,和玄启(大皇女)年岁相当。不如等再大些,召进宫中,给皇女帝卿做个同窗,陛下觉得如何。”
李容椿那个蠢货,以为拉拢柳腰腰就行了,姜大人这颗掌上明珠若成了玄启宫君,有了这样一个能干的岳母,谁还能挡她的路吗?
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,既是施恩又是牵制,又拉又打。果然是李家自小培养出来的人,庆帝深看了他一眼。
李容音心一下就提起来了。
“你比容椿要聪明许多,也更适合做君后。”
谢陛下夸奖,容音心里五味陈杂,聪明又如何,你还是喜欢李容椿——
荣园正寝
柳腰腰将自己和良君的那些悄悄话一股脑的讲给了妻主,末了问她,“良君和君后面和心不和,我敬献这个大夫没事吧?”
“不要紧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柳腰腰松了口气,这些政局上的事情他是真的不擅长。
“还有呀,我看馨馨真是惯坏了,御前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