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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痴迷。

然而,自从他上次犯错,被迁去胭脂苑,她在这事上好似就淡了些,只有他表现的好,她才会被勾起兴趣。大多数的时候,一遭之后,她就兴致阑珊的要睡觉。

现在,高屋宽塌,温裘软枕,却连那一遭也没了。

难道仅仅半年,她对他这具身躯就腻了吗?

姜逸脑子里想着事情,手上松了劲,隐隐感觉怀里的人在锦被中,窸窸窣窣的往下蛄蛹。她脑中瞬间清明,咬牙低声呵斥,“柳腰腰,你……”

她单薄的里衣被掀起,紧接着,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腰腹上,姜逸的话卡在了胸腔。

她抬手下探,想要将人扯出来,却被人捉住了手,轻吻,温热中带着一阵阵麻,像断断续续的电流分散,汇聚。

姜逸的手碰到了他精巧的下颌,本来想阻止的动作,手掌翻覆却抚上了他的发顶,变成了鼓励——

一刻钟后,柳腰腰一路吻了上来,在她身前又卖力了半刻钟,终于自锦被中钻出来。一张糜红的脸紧紧贴着她臂弯中,双唇嫣红如霞。

他的头发都被姜逸揉乱了,姜逸抬手替他理着额前的碎发,温声道,“你呀,何必如此?”

柳腰腰追逐着她的指节,轻声问,“我只想伺候你舒坦,姜娘,腰腰表现的好吗?”

姜逸摸了摸他尚且湿润的鼻尖,“很好。”

臂弯中的人展颜一笑,腰肢一个劲的往她身上贴,并牵着她的手往他后腰下放。

那意思不言而喻,是想继续。

姜逸心领神会……

柳腰腰虚妄的目光落在帐顶的穗子上,那穗子越晃越快。

穗子晃晃停停,过了半个时辰才完全停下。

他的腿曲的久了,猛然放下,酸疼的跟要断了似的,再没了下床叫水的力气。

姜逸一手将垂在身前的头发利落的甩到身后,然后起身下榻,随手拾起寝衣穿上。目光看向床上的柳腰腰,涣散的双目盯着帐顶的穗子,两条修长且直的腿,此时正无力的搭在床榻上。

大腿往上都是青青紫紫的行痕迹,和着那些糟乱的东西。自己用了那么大的力气吗?姜逸眸中滑过一丝心虚,抬手将锦被扯过,搭在他腰腹上,将那些糟乱的痕迹一股脑遮住。

身下一暖,柳腰腰双目聚色,偏头瞧见姜逸的背影,她着了件干净的锦缎的褻衣,即便是宽松的款式,姜逸腰细腿长,穿在身上也是极为好看的。她绕过垂屏风,去了外室。

两息之后,一道声音传来,“来人,送水。”

柳腰腰收回目光,费费劲的抬起手,将腰间的被子往上拽,遮住圆润的肩头,只留半个脑袋在外面。

外面传来沥沥淅淅的雨声——

这场春雨足足下了小半个月,放晴的那一天,姜母姜父的车驾也到了上京。

晚宴上,一家人都落了座,柳腰腰站在姜逸身后,有些局促,指节紧紧地捏着两侧的下摆。

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姜父身后的人,不出所料,连翘跟着来了。但是另一个是谁,看着十六七岁的年纪,眉眼之间和姜父有些神似,穿着一身苏绣的春衫,头上只别了一根碧莹莹的兰花簪子,通身气质出尘,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儿郎。

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,姜父已经将他拉到身前,兴致勃勃的朝着姜逸介绍,“逸儿,这个是你大舅舅家的小公子,叫云峳,你可还有印象?”

姜逸目光落在云峳面上,瞧了一息才点头,“今年年节上来过家中走动是吧?席面上上见过一次。”

“哈哈哈”姜父开心的笑了,继而对着云峳道,“云峳啊,你表姐一向是脸盲记不住人,能见一面就记得,委实不易。”

姜逸疑惑的问,“既然是舅舅家的,怎么往年没见走动?”

姜母道,“云峳小时候得遇高僧,说他是兰花转世,将来会出落的亭亭玉立,是个能旺妻主,旺家族的贵人命格。但是高僧也说,空谷幽兰不能早早的沾染尘世间的浊气,需要在山中修行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