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许。”
真好……
沈白蘋躺在床上暗暗地想,看来“福兮祸之所依,祸兮福之所伏”,真是有几分道理。当年段家下了血本聘自己,连嫁妆都能不要,原以为是一个好去处,没想到掉到了狼窝子。二爷磕着脑袋,连着几日不曾转醒,本以为要挺不过来了,自己就算一根绳子吊死,也不要再熬着被嫡母折磨,没想到二爷醒来却是变了一个人。
或许自己这一生,真的可以托付给身边的这个男人。
“从明天开始,你跟着我一块去读书,我今天瞧着房里的那个双喜鹊报喜的屏风很好,又透光又模模糊糊地看不清里边,明儿早上就叫小子们搬到上课的正堂上去,你在后边上课,我在前边上课……”
两个人细细地商量着明天的事儿,外边的天也渐渐黑到了极处,屋内的声音越来越小,两个人打着哈欠,都迷迷糊糊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,就要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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