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里偷笑,刚讲完学就问祭酒方叙墨的情况,明明看了夜读册也有些满意了,偏偏这会儿一问又恼。
本来的事儿,谁还能盼望方叙墨一两个月成什么当代大儒吗?他只是惫懒又不是天生的痴傻,只要用功,有长进也是早晚的事儿,并不在于一朝一夕。郡主却已经十五岁,再不订婚便有些晚了,因而还是早早定下得好。至于出嫁,这倒是不着急了。
端王沉思一会儿,哼笑一声,吩咐道:“回去跟长史说,本王不在的时候管好王府的奴才,不准叫郡主给方家通风报信。就叫我那表侄先害怕着吧,省得赐婚后松懈下来。”
这也真够坏的,但是方叙墨着急关邹文何事?他此时疑虑道:“难保两位方大人不会和方叙墨说。再者赐婚圣旨,到底还得方叙墨接。”
端王呷一口清茶,“谁说非要先下旨了,先跟陛下说好,等着百岁长大些再赐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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