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那二锤脑袋做甚。”怀生倒了水,放在宋时瑾手边,不自觉又带了些阴阳怪气。
那厢,项天歌和禹川又在同纪怀生争论“同门友爱守则”中的称呼问题,宋时瑾喝了口水,放下了心中的疑虑。
这般揪着禹川问,只因为他方才一句“成亲是大事”而已。
自小于宗门庙观里修炼长大的弟子,信奉功德圆满,大成长生。
为证道杀夫杀妻的玩意儿也不少见,不太会说这样的话。
为自己的疑心略略有些过意不去,宋时瑾拉住身边还在冷言冷语的纪怀生,笑着对项天歌和禹川道:“我云游这几年,见过一些重兵炼体的心法,改日可讨教一二。”
闻言,项天歌和禹川眼中一亮。
宋时瑾眼下虽名声一般,可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初代论道魁首。
“这话说到点子上了。”千淮笑眯眯接过话头:“眼下,时瑾便是浮望禅院新任的住持大法师,这传道授业,规章经营的事儿,是得提上日程。”
“何必改日讨教,就明日罢。”
宋时瑾额角跳了又跳。
从前千机道的八字箴言是“千机玄妙,道法自然。”
虽不知浮望禅院是否也有类似的教义,但宋时瑾已经想好了新的。
同样是八个字。
打蛇上棍,顺坡下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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