腕的经脉是断的,稀薄的灵力外泄,像一座破房子,四面漏风。
这下宋时瑾知道为什么,一直觉得纪怀生运功的样子总是有些古怪了。
一边运一边漏,不奇怪才不对。
只是……
“他的手——”宋时瑾抬眼向千淮,轻声问道。
“家事,他亲哥断的。”不用等宋时瑾说完,千淮也知道她想问什么,只含糊地解释了两句,看宋时瑾的眉头拧在一起,又补充道:“不过也算这倒霉孩子咎由自取,自作自受,怨不得人。”
什么仇怨,亲生哥哥下这般的狠手。
宋时瑾闻言,也不好再问,只是神色间仍有不赞同,正想再探探纪怀生的情况,忽然觉得腰间从不离身的那枚禁步传来一阵异常嗡鸣。
那禁步用的玉牌是宋时瑾从前斩获论道魁首时,晏明王府给的彩头,据说是极品的宝玉,几乎要有灵识的宝贝,被时瑜亲自刻了护身的阵法加在上头,是极难得的好东西。
腰间的禁步越震越厉害,宋时瑾发现,这反应似乎越是靠近面前昏迷不醒的人,就越是强烈。
这也就意味着……禁步的哪个部分,同纪怀生有连结和反应?
还不待宋时瑾细想,眼前金光一闪,宋时瑾就觉得自己复又陷进一阵迷雾中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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